第(2/3)頁 我將求證的目光轉向角落里的大芥,論體能訓練,千手在這方面是專精。 千手大芥對上我的眼神,緩緩地搖了搖頭。 “……這樣啊,”我并不是特別困難地接受了一直以來的錯誤,甚至有些輕松地笑了笑,“沒關系,找到癥結所在就好。” “就這樣?”又旅不解極了,“你就沒有別的想說的?” “說什么?我走到今天這一步全是我自己做下的選擇,自學能達到這樣——有成果但伴隨著副作用,萬幸的是副作用并不致命——這樣的程度已經很不錯了,我又不是什么天才。” 我十分看得開,說是盲目樂觀也好,是沒有依據的信任也好,我始終認為事情沒有壞到最差的地步。 從剛開始鍛煉后我就多少有些察覺了,畢竟……哪有疼痛是真的可以靠著糖果的甜味抑制的呢? 與其說是甜,不如說,我是靠著承載其上的,與帶著甜味糖果的回憶在抵抗這一份源源不斷的痛苦。 唯心到我都做不到欺騙自己“這很正常”的地步。 無視已經察覺到的異常,在這條沒有引路人的道路上踩著碎玻璃摸黑一路向前,只不過是因為,回憶,信任,與愛而已。 按照老爹這些年展現出來對我的態度,以及這段時間我接觸到媽媽留下來的信息看,他們倆必定留了不止一個后手—— 我的骨與肉來自宇智波,我的靈與氣傳承自未知的死地,既然我的出生是打破了某種不可能,那么我的成長,過去,現在,未來,也必定是如此。 “對了。”我突然想起之前的一個擱置的猜測,“又旅,你能分辨出我的名字與這之間的聯系嗎?” “不要把我當狗,”貓有些不滿地抱怨道,卻還是站起來圍著我繞了一圈,“……桃?” “是?” 在這一聲呼喚與回應中,靜下心特意去感受差異的我終于在屏息了五個呼吸后,捕捉到了些微的牽引力。 帶著兩彎弦月的黑鳳蝶抖動雙翅,灑下一片藍色的熒光,有很多模糊不清的黑色身影在熒光之側匆匆而過,畫面似乎只是隔著一層水霧,有仿佛距離層層壁壘,看不清也聽不得。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略過了一重又一重的人影,幾乎是本能、亦或者是靈魂上的聯系,我的視線里出現了一振再普通不過的斬魄刀。 ‘……就叫……momo吧。’ ‘那不是……和……一樣……’ ‘沒事,為了……保護……不介意……’ “……依靠……維系存在……” 我幾乎立刻認出了其中的一個聲線:“老爹?” 那么另外一個就是:“……媽媽?” 交談的聲音戛然而止,鏡面碎裂的聲音傳來,一股熟悉的香味隨之靠近,我仿佛被某個存在輕輕地擁抱,接著,比剛才模糊的對話要更加清晰的女聲在我耳邊響起: “現在還不是過來的時候哦,回去吧,桃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