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宇智波泉奈的傷這一養, 就從春末夏初,養到了秋末冬初。 秋收冬藏,生氣閉蓄, 霜月如期而至, 也就意味著,再一月,沖突期的一年要過去了。 我自從上次凍狠了之后, 身體一直都很怕冷, 夏季還好,一到冷空氣來襲,我就率先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自然, 也就在一群大冬天還光膀子對練的千手中分外明顯。 明顯到千手扉間每次路過的時候, 看過來嘲笑的眼神藏都藏不住。 我熟練地瞪了回去,并將懷里用來暖手的又旅又摟了摟, 憂郁道:“寶啊,你這火焰這么一點也不燙啊。” “這要問你, ”同樣變得懶洋洋的貓挨著我厚厚的衣服取暖, 瞇著眼睛呼嚕呼嚕,“誰知道咱倆會撞屬性,你還同屬性免疫, 不過你居然不怕火, 作為一……”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我冷靜地捏住了它的嘴,“我有必要更正一下, 是同屬性下同等級或者低我等級的火免疫, 而且誰說我不怕火了?我只是不怕你而已。” 被物理禁言的貓無能狂怒地露出爪子戳了戳我的胳膊——衣服太厚什么也沒戳到, 我從善如流地松手, 并若無其事地在它的皮草上擦了擦手。 “哼,不說就不說,”貓推搡了幾下,記仇地把我試圖伸回它肚子底下取暖的手拱開,不過一會后,它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主動把我的手扒拉回來,有些扭捏道:“冬天到了,我能帶幾個伙伴過來你這里躲冷么?” “伙伴?”我眨了眨眼,“可以啊,無所謂,不過我可不可以先問個問題?” “你問。”它難得得顯得有些緊張,連我摸上了它的尾巴都沒發現。 ——終于要來了嗎?要問我的來歷了嗎? “就是,”我悄悄的捏上了尾巴上的分叉,深沉道,“你口中的那些個伙伴,他們一般吃什么?” 微微炸起毛的尾巴被我捏的一抖,隨即一縮一甩,不輕不重地打在我的手心,而對此一無所覺的又旅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我的話上,似乎那是一個難以理解的問題一樣:“……喵?” “你'喵'什么,”我好奇地盯著似乎有自己意識的尾巴,被打的手蠢蠢欲動,“你都說了是你的伙伴了,我當然要負擔起它們借住的這段時間的招待……對了,它們的食譜和胃口應該還算在正常范圍內吧?” 說到這里,錢包并不富裕的我渾身一震,嚴肅地托起了發呆黑貓的上肢把它舉到視線平齊:“先說好,我就只能給出以你的胃口為標準的正常范圍內的食量,過冬的范圍也就我家那么點大,多了一滴也沒有!” 拉成一條貓條的又旅在我顫抖的搖晃中回過神,并伸出一只爪子按住了我的臉,咬牙切齒:“你……你先把我從這個蠢姿勢里放開。” 被梅花肉墊輕飄飄打臉的我:“……哦。” 可是你一個靈活的貓貓,不需要多費勁就能從握力廢的我手里掙脫吧? 心里這么腹誹,我還是聽話地松手了。只是前一秒還哈氣的黑貓前爪剛沾地,就原地跳起,并熟練地在我下意識伸出的手中盤好,尾巴還不耐煩地拍了拍我的手臂。 ——發什么愣,趕緊接住啊。 “哦,”我摟住這一團暖烘烘的火球,貼,“所以你還沒告訴我它們吃什么?” “它們什么都不吃,吹吹風就能飽,”火球不安分地拱來拱去,好像還有些氣呼呼,“你都沒問過我這些!” 我戳了戳一冒三尺高的藍色火焰:“可是你的口味本來就和我差不多啊,我吃魚你也吃魚,我吃肉你也吃肉,咱家準備吃的不都是一式兩份嗎?” 頂多你那份不放鹽。 躥得正歡的火焰突然噗呲一聲滅掉了。 不知道哪個詞語造成了絕殺,總之意識到打嘴仗打贏了的我非常得意地挑了挑眉,并繼續不依不撓:“所以,你還沒說它們吃什么——” “都說了吹吹風就能飽,你怎么還問?” “真的嗎,那你為什么要吃魚?” “貓不吃魚吃什么!你是不是在歧視二尾貓?” “哇,又旅,看不出來,你既然會強詞奪理了——所以它們究竟吃什么?” “……你好煩。” “喂喂,明明是你提出來要招待客人的吧?讓客人喝西北風,你不丟臉我還嫌丟臉,快說,不說今天的加餐沒了。” “真搞不懂你,”又旅被我堵的沒辦法,嘀嘀咕咕飛快地說了幾個詞,“……就這樣,你隨便準備,不用做的太好,不然那幾個家伙能上天……你怎么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的?”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問這個我才覺得奇怪——反正你們再奇怪,有我奇怪嗎?” 滿嘴奇怪的我驕傲地一昂頭:“沒有!我才是最奇怪的!” 在我這個拼接縫合怪面前,所有的異端都是弟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