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樣一來,我當(dāng)初為了穩(wěn)固形態(tài)下得金剛封禁就變成了以防萬一的最后一道防線,本職作用空下來后,它的附加作用——也就是攻擊和束縛方面就亟待開發(fā)。 這個不急。 目前擺在我面前的幾個待辦事項,一個是好好學(xué)習(xí),包括人和刀的常識……這些都可以通過本丸落了灰的龐大圖書庫解決,一個是認(rèn)真成長……也就意味著我本就負(fù)債累累的玉鋼喜添讓我心絞痛的數(shù)字,還有一個,就是解決本體的問題。 也是見多識廣的付喪神們說的,我的這個情況前所未有,但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防御太弱就穿鎧甲,哪有什么防護(hù)都沒有的靈體在外邊亂晃的?本體的作用不就是這個? 我覺得他們說的很有道理,和我一無所知,卻本能試圖想要構(gòu)建靈壓外骨骼……或者說須佐能乎的想法不謀而合。 只是后者還需要靈感和機(jī)會,前者只需要一振白板刀。 而這個問題,在以刀劍為主體的本丸根本算不上問題。 于是,塵封了多年的鍛刀室再次燃起了冶煉的火,金石敲擊之聲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這個沒有審神者、沒有刀匠,沒有狐之助,甚至連新面孔都不曾到來的本丸。 “只要注意不注入靈力,就不會有新刀降臨,鍛造出來的刀只是一振樣品。” 跳動的火倒映在聞聲而來的付喪神們的眼底,除了控制不住發(fā)狂之外,其余的時候他們大多都沉默而寡言,我們到現(xiàn)在也沒交換過名字,支撐我辨認(rèn)他們唯一的方法,就是靠特征。 紅眼睛,藍(lán)眼睛,紫頭發(fā),狐貍面具……或者通過骨刺的覆蓋程度,又或者嘶啞的,失去了原本音色的聲線。 就是這樣一來,我欠他們的也越來越多了。 ……我真的能還清嗎? “沒有關(guān)系,本丸好久沒有新鮮事了,你的到來對我們也有不少好處,”說話的刃骨刺和角都雪白雪白,唯有眼睛是明亮的黃金色,他夸張地嘆息了一聲,“無聊到死也太無聊了。” 我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眉骨上的暗紅色血跡,一個詞語像是一道靈光閃過:“鶴?” “哎呀?”付喪神意外地看向我,異化嚴(yán)重的身軀彎曲時發(fā)出了刺耳的“嘎吱”聲,“怎么看出來的?” 在對上我比他好不到哪里去的迷茫眼神后,他的興趣更大了:“有意思,完全是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嗎。” “怎么了,鶴丸,”旁邊有刃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你交付名字了?” “沒有哦,”被稱作[鶴丸]的付喪神嘴角咧得大大的,做了一個在那張臉上顯得有些猙獰的笑,我卻能感受到這個可怖外表下的喜悅,“是她自己猜出來的,可不關(guān)我的事。” 我已經(jīng)確認(rèn)了氣氛的不同尋常,強(qiáng)行按捺住后退的沖動,捏著手心冒出的冷汗,反問:“請問,我剛剛的行為,有什么問題嗎?” 問話一出,原本有些嘈雜的周圍像是按下了暫停。 “——問題?并沒有什么問題。”一個平淡的聲音由遠(yuǎn)而近,伴隨著骨甲拖曳的聲音,一個……完全看不出模樣的,全身都是骨刺,異化程度直逼百分百的付喪神回答了我的問題。 走近了,我才發(fā)現(xiàn),在他的胸口、面部甚至是大半個手臂都是暗紅色的血跡,就仿佛是近距離接觸了某個血液噴射源一樣…… 我慢慢地睜圓了眼睛。 “哦?”他的目光隨著我的落處停留,贊嘆道,“挺聰明的。” “此為吾弒主留下的痕跡,大約也是墮化的源頭吧。”付喪神慢吞吞地從我面前走過,“杵在鍛刀室門口做什么?這一爐最短也要九十分鐘,進(jìn)來坐。” …… 我再一次坐在了大廣間。 只是相較于初來乍到照顧似地讓我坐在邊緣,這次的我位于c位。 接下來談的話題或許與我有直接相關(guān)。 不同于用詞的古樸,看不清模樣的付喪神進(jìn)入話題直截了當(dāng):“有沒有興趣做個新的交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