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慘遭二次拒絕的小判金被我塞回了包裹。 我在心里快速計算了下時間和利弊,點頭“好。” “那就再好不過了,”她明顯松了口氣,轉過身從走進室內,沒過一會,抱著一個便當盒出來,交到我手上,“這個是我家孩子的便當盒,那孩子冒冒失失的,今早出門急沒帶上,我暫時走不開,能麻煩你幫忙送過去嗎?忍者學校距離這里不遠,你送到門口,說是給山中井野的就行。” “井野?”我重復這個名字,這一段絮絮叨叨很有日常的平淡和溫馨,我慢慢被撫平了不受控制炸出的,過分警覺的刺,溫順道“好哦。” “好孩子。花我先幫你收著放在門口,你回來的直接拿就好,”她說著,又塞給我一個飯團,“來,這個給是你的。” 因為信息量太大一下子沒有躲掉的我“……給,給我?” “也是報酬的一部分,”年長的大姐姐狡黠地眨眼。 ……這就是為什么現在的我一手便當盒一手飯團子站在忍者學校門口的原因。 謝天謝地,繼吃空本丸百萬玉鋼后,我終于意識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我也是要吃飯的。 并非付喪神,也并非完全的斬魄刀,不是死靈,也未必像個人,可……我需要像個人一樣活著。 這份熱騰騰的手握飯團就像是突然把我從刀與鐵的長夢中喚醒,我迷迷瞪瞪地醒來,才驚覺腹中空空如也,人早已饑腸轆轆。 名為山中井野的女孩是小跑出來的,很快,一個扎著淡金色高馬尾,長得很像店長的女孩站在我面前,對我鞠躬“謝謝你。” 我一下子往后跨了一大步,差點把手里的飯團扔出去。 努力繃住臉沒有露怯,我超級僵硬地沖她點頭。 看在別人的眼里,就是黑發黑眼,長得迷之眼熟的少女,冷著臉小幅度頷首。 ……好像更眼熟了。 沒等這群趴著窗圍觀的小忍者討論開,靠窗坐著的一個同樣黑發黑眼的少年突然站了起來,動作幅度大到之前所未有,連他面前的課桌都被帶翻在地。 旁邊的人驚疑不定“佐助?” 宇智波佐助,年長者眼中的那個“宇智波的遺孤”,同齡人眼中的“那個天才”,此時就像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一把推開了窗,從三樓一躍而下! “你——”明顯是爆發了短時間內能調動的所有力量,趕到時卻還是失去了那人蹤影的宇智波佐助喘著氣,抓住了在場唯一一個目擊者的手“她呢?” “佐、佐助君?”山中井野抱著便當盒臉頰紅紅,下意識地回答“那個小姐姐送完便當盒就走了。” 宇智波佐助深深地吸了口氣,猛地就要往外跑—— 跑…… 他被提著后領拎了起來。 “馬上就要畢業考了,你要到那里去?” 黑著臉的班主任一手還提著另一個扭來扭曲的搗蛋鬼,陰森森地對著他后背吐氣,“再敢動就把你們兩個捆到一起。” 宇智波佐助掙扎的動作一僵,不爽地轉過頭,看到了被塞著嘴巴,滿臉花花綠綠,全身像是在油漆里滾了一圈的金發吊車尾。 還沒有完全把面癱的表情焊在臉上的宇智波立刻露出了嫌惡的表情“yue。” 半空撲騰的金發少年動作一頓,眼睛瞪大,露出了暴跳如雷的表情“唔唔唔唔!” 一手一個的班主任隱忍地閉上了眼睛。 …… 好像有人在跟著我。 這種被尾隨,被盯梢的感覺是從忍者學校出來的時候產生的。 跟著我的人掩飾的很好,也沒有惡意,但我——我就是發現了。 查克拉的收斂做的不嚴謹,似乎是圖方便走了上路,樹葉的走向和鳥鳴出賣了他的方位,見多了戰時忍者一出手就全身緊繃,摳細節到令人發指,巴不得將自身存在化在空氣中的嚴謹龜毛,和平的環境……似乎的確會給人以懈怠,時刻保持警惕和出手即全力的傳統似乎也在慢慢流失。 我又想起來當初千手柱間美其名曰培養洞察力,號召了全族閑著的千手參與躲貓貓時,那群身經百戰的糙漢子獰笑著摩拳擦掌,一點也沒有收斂概念的偷襲,幻痛地摸了摸自己的腦門。 尾隨的忍者在我從花店出來,捧著白花往宇智波族地方向走時,又多了一個。 這個的腳步要更干凈,但是呼吸聲出賣了他。 ……關于我如何學會在空氣流動中辨認異常的呼吸,同樣也可以參考上述的躲貓貓相似的大型千手團建活動。 笑死,一點也不想回憶那個魔鬼畫卷。 一邊說著不愿回憶,一邊下意識地就按照曾經學到的被跟蹤的標準應對姿態確認了兩個跟蹤者的方位,優勢和漏洞,腦子里瞬間模擬出了最優的應對措施,反復確認自己有逃脫手段還能反將一軍后,我松了口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