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穿上印著族徽的輕薄羽織, 遮住外露的皮膚,也遮住了腰間一把纏了布條的刀,防曬措施拉滿的我撐著傘頂著烈日出門了。 因為無法確定時間流速, 我并沒有進本體, 也不知里面是否也有一條冰封的南賀川, 但我的確感受到了冰川與水,曾經一度讓我不愿面對的河川在此刻驅散了我的苦夏,我短暫地恢復了狀態。 至少沒有那種“別理我, 讓我一個人靜靜”的頹喪和自閉了。 據透題的旗木卡卡西描述,考試分預選賽和正式賽, 預選賽有三場,正式賽在一個月后, 有看頭的,或者說真正能讓我入內作為家屬參觀的,只有一個月后的正式賽,以及預選賽的第三場。 至于現在,應該才進行到第二場的生存戰,我這時候過去,要么就只能在圍著的森林門口被太陽暴曬被蚊蟲叮咬, 要么就坐在目的地的看臺上打盹到第三場開始。 ……所以我就沒想這個時候去看比賽。 木葉兩年一次舉辦的盛會, 村內的人手必定都被抽調去應對考試了,哪怕警備有所加強,那也只是針對性的, 平常地方的人手難免會被抽調,就算沒有抽調, 人員變動是必定會有的。 這個時候是最適合外來人口滲透, 也是內部人員小動作頻發的時機。 我圍著木葉走了一遍, 外來的那些忍者不會對我一個非忍者有所警惕,而本土的那些……雖然會有所關注,大約是旗木卡卡西打過招呼,我也并沒有受到多大的阻攔。 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我都沒有好好看過這個木葉。 它將會被毀掉嗎?從哪里開始,又是為了什么呢? 一圈看下來,我初步確認了,這個想要做壞事的存在,應該……是個人。 嗯,反正先把那個壞事做盡的單細胞黑白孢子給排除。 畢竟經驗豐富,好不容易才把它挫骨揚灰還付出了慘痛代價,所以當我的孢子雷達沒有響的時候,我實實在在地松了口氣。 很棒,我的未完成版挫骨揚灰一步到位之陣不需要提前出世了。 是人的話,只要出現過,就必然有跡可循,比虛無縹緲,連目的都不知道的孢子生物好對付多了。 只要別出現窩里反,叛徒投敵,盟友反目,空降救兵,我方放海,應該問題不大。 由此逆推,既然絕對會出事,原因估摸著也就從以上幾樣中選。 【看吧,我就說這種程度你能解決。】 觀看同步文字直播的付喪神發來彈幕。 我伸手捏住只有我才能看到的氣泡文字,咬牙:你們能不能不要把珍貴的通話機會用在這個上面? 給我正經一點啊刀子精們! 被我捏住的氣泡扭曲著,吐出了一個【。】 我額角跳了跳,一根青筋蹦了出來。 句號抖了抖,心虛地化開,變成了沉穩的【問題不大,玩得開心。】 一看就是對面換人了。 我不爽地哼了一聲,單方面禁言了看熱鬧的他們。 也無視了【明明你自己也不怎么在意這個木葉吧……】 我不在意是一回事,有人想要毀掉它又是另一碼事,它再爛也只有我可以嫌棄! 而且木葉可不止有忍者,外圍和內部可都分散著居民房,這真的萬一打得兇了,麻煩事可就更大了。 很不爽的我圍著木葉又轉了一圈,可疑人物既然是詭計多端的人類,那我必然是發現不了的,我這么做,也就指望著把地形記在腦子里,方便推演應急預案和逃生路線,順便計算一下可能會發生的一二三四項災害。 第三圈的時候,我后知后覺地停下了腳步,突然意識到不對。 說起來,明明我一開始是打著渾水摸魚找木葉馬腳的主意,如果能摸到一點宇智波的痕跡就更妙了,到底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樣啊。 這又不是我承認的木葉,我為什么這么上心? 我憤憤不平地咬了一口手里別人送的冰棍。 ……看在冰棍的份上。 要、要不是這邊無辜的人太多,一旦發生了事故就來不及轉移,要不是處于中心有太多我認識的人,要不是……要不是現在我所看到的,明面上的木葉看起來還沒有那么不可救藥,我才不管這個事情。 可惡啊,千手柱間都沒讓我這么忙過!火影應該給我發兼職工資的,等這次中忍考試結束就問他要。 ——要加三倍算! …… 三倍可能也有點少。 某個林子的樹蔭下,我表情凝重地盯著樹上紅眼睛的烏鴉,陷入了沉思。 這個烏鴉……它是寫輪眼欸。 一只烏鴉,居然有我都沒有的寫輪眼欸。 我牙齒用力,把含在嘴里的冰塊咬碎,“咔嚓”的聲音清脆入耳,我把剩下的木棍吐出,笑了。 “哎呀,看看是誰來了。”我拉長了聲音,將捏在手里的棒冰棍指著那只格外不像人的烏鴉,“這不是大少爺嘛。” 轟——!噼里啪啦——轟隆!! 粗壯的銀白色落雷自萬里無云的天空降落,雷霆爆裂的聲音讓死亡森林的師生都停頓了一瞬,紛紛向那個方向看去。 “這個雷?!”立刻有訓練有素的忍者反應過來,“卡卡西嗎?” “卡卡西的查克拉做不到這么聲勢浩大,”三代火影沉聲,“這已經是天災級別了,不要貿然過去!” “是!可是……” 為首的隊長立刻看向說話的隊員:“有什么異議?” 說話的人咬牙:“可那個方向正是另一位宇智波活動的范圍。” 另有負責偵查的忍者補充:“旗木上忍已經往那個方向趕過去了!” 三代火影當機立斷:“你們三個一起過去,給卡卡西打掩護,先確認對面的來意,再做打算,封印班和醫療班抽調一半人手準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