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糖果雨-《該如何面對木遁使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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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所有人來說, 那道虛影只是轉瞬即逝。
所以在我注意到初代瞳孔中的熟悉身影,想要回頭看時,捕捉到的只有層層消融的樹與葉, 以及最內層不舍蜷曲的芽。
“哈希……拉馬?”
回應我的, 只有如夢幻泡影的木遁。
——這是什么就算我不在但我一直在的作弊手法啊。
很奇怪的,我居然被逗笑了。
“好吧好吧。”我在對面有著相同五官的對手眼里看到了笑容洋溢的自己, “來都來了, 怎么說也不能辜負你這一份到場嘛。”
畢竟怎么看, 燒斷的保險絲不能續弦,王牌也只能用一次。
很可能也是唯一的一次啦。
“破道!”
我再一次舉起了手。
只是這一次, 我無需擔憂不知從何而來的打斷, 無需計算預留多少的力量后退,無需分析怎樣的角度和方位才更適合站位。
用最放松, 最舒適的姿勢,空門大開,放棄了一切的防御和閃躲,將所有的靈壓都灌注于手。
其余的, 交給他。
血肉之軀, 森羅萬象、振翅高飛的羽翼——
“——赤火炮!”
火焰啊, 環繞吾身, 火焰啊, 灼盡神明。
赤紅色的火從樹海中噴發, 經過淬煉的靈魂之火灼灼熠熠,生命之樹心甘情愿地為之燃燒。
被拉入塵土的忍界之神轉瞬被火吞噬, 熊熊燃燒的樹海之上, 被火焰簇擁的人以孱弱之軀擊墜神明。
“這可真是, ”早在樹海增生時就分出大半精神觀戰, 此時與中心戰場隔著水霧相望的穢土二代目徹底停下了摸魚劃水的攻擊,“哼……宇智波。”
被重點照顧,往死里痛擊的猿飛日斬撐著長棍狼狽地穩住身形,后知后覺:“老師?”
“這份力量不屬于忍者。”立于前方,遠觀戰場的穢土二代目一定眼就確認了事情的本質,并刻意旁若無人地、非常順手地分析起手頭的已知情報。
“只是她本可以不用這么浪費力量,之前的和我的交手對力量的把控足以證明她對自己有清晰認知,也就是說這么做很可能紀念的意義更大一些……她在試圖復原什么場景嗎?”
被刻意無視了個徹底的猿飛日斬無奈苦笑,只得安靜了下來。
領導的人停了下來,本來就打得心不在焉忍者們也紛紛收手,一邊仰著頭看這輩子都難得一見的盛況,一邊豎起耳朵聽這位大前輩的分析,也總算不用擔心觀戰得太投入而痛擊我方隊友的事情發生了。
只是這樣一來,穢土轉生的二代目卻又不說話了,直到過了好一會,才聽到他突然說道:“要結束了。”
什么要結束了?這不是才剛剛開始嗎?而且……
很快也忍者大著膽子試探著提問:“可二代大人,穢土轉生不是不死的存在嗎?”
“是這樣沒錯。”二代目沒有否認這個說法,也沒有多加解釋,“看下去就知道了。”
說是這么說,可事實上,目之所及都是一片肆虐的火海,它們只攀附在木遁之上,卻幾乎要將天都燃盡似的,忍者們只看了幾眼就雙目刺痛,間或被這一份灼熱逼退,根本看不出所以然。
于是,當立于樹與火的那個人輕聲念誦一串晦澀的、長長的詠唱詞時,起初并沒有人發現。
直到地面之上涌動的黑色影子被賦予利刃,黑色壁狀形成的長方體帶著絕對不屬于此世的力量降臨,影之刃與黑之棺對悄然撤退的大蛇丸露出了猙獰的獠牙。
——這才是她隱藏在恢宏華麗的表象之下的刀尖。
“破道之,九十。”
被最后的木遁包攏下落的我深深地換氣,接上:“黑棺——給我把靈魂留下!”
壓榨極限放出的高級鬼道哪怕是完全詠唱版,也依舊存在不了多長時間,但對付一個靈魂體都與身體不契合的半成品,已經足夠了。
為了不出現在旁人眼里對空氣說話的傻瓜畫面,我甚至貼心地沒有把他的容身之體完全摧毀,精準地留了口氣。
反正,對他而言,這具身體就是消耗品吧。
我冷靜地想。
那我破壞起來又有什么負擔呢。
“先說好,這可是你先動的手,我屬于防守反擊、反擊過當。”對著那具殘軀里不屈掙扎的靈魂,我用打著商量的口吻說,“而且我說過的吧,破壞生與死的平衡,褻瀆靈魂之人將受到我的詛咒……你看這不就兌現了嘛。”
生命力頑強到不可思議的大蛇丸嘶了口氣,被開了好幾個口的胸腔呼吸都在漏氣,他卻呼哧呼哧地笑出聲:“原來如此,死亡的力量嗎……真漂亮啊。”
在人群中,不知為何保持著被漩渦鳴人和春野櫻攔腰抱住姿勢的宇智波佐助迅速扭頭,目露兇光:“你——”
下一秒,嘴巴被他的伙伴熟練地捂住往后拖,一個嘴上說著“算了算了佐助算了”,“冷靜冷靜這個也不可以”,一個連拖帶拉地又往人群倒退好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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