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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唔……”好熟悉，太熟悉的畫面了，但我不說。

    “后來我們在尋找它們的途中還發(fā)現(xiàn)了另外幾個尾獸的存在痕跡，攻擊力很強，但可能是你帶來的影響，他們對我們態(tài)度并沒有惡意，接受溝通，也達(dá)成了互不干涉的一致……只是，又旅和守鶴無論如何也不接受沒有你的木葉。”

    我：“欸？”

    這個發(fā)展，和現(xiàn)在的木葉不一樣了。

    “其實，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的，又豈止并非它們兩個。”千手柱間輕描淡寫地一語帶過了那個酷寒的年關(guān)，“被你保下來的千手們一直不愿意接受你消失的事實，你的房子也一直是他們在打掃維護(hù)，這幾年下來……嗯，圍墻應(yīng)該擴展了好幾倍了吧？”

    “是、是嗎？”

    “是啊，同樣怒不可遏的還有宇智波泉奈，嘖……啊，沒什么，”他若無其事地笑了笑，繼續(xù)說道，“他是最早確認(rèn)你還存在的，天天拍著桌子說你還沒死，煩得他哥都開始抄鐮刀削他，不過……哪里需要他提醒呢。”

    我警覺地將亂晃的腳貼住沙發(fā)，注意力全放在了前半句。

    ——他剛剛是不是“嘖”了？他居然會“嘖”！？

    “從那天開始，可能因為太過于思念和不甘，我開始隱約能感覺到你的存在，”他深深地凝視我，“不知道方向，也無法捕捉，但你就在那里，似乎總是在難過——結(jié)果笑著離開的你過得卻比在千手還要差么？”

    “我……”

    是什么時候，剛看到宇智波的那次，還是說，更早？

    “正好結(jié)盟后的處理也差不多了，千手內(nèi)部扉間可以獨當(dāng)一面，至于后來陸續(xù)合并進(jìn)來的忍族，漩渦可以起到帶頭作用，聯(lián)盟的名字你已經(jīng)知道了，至于它的來歷……”

    他頓了頓，在我好奇的目光下，攤開手，一片綠色的葉子靜靜地躺在他的手心，葉片表面，木遁使長久的查克拉蘊養(yǎng)讓本該枯萎的它保持著最初的靈動，上面的綠色仿佛可以滴水。

    “最初提議的是斑，正好你離開前也提過這個名稱，而且，你最后留下的也只有這個——我們叫她木葉。”

    我的目光落在一片樹葉上，呼吸有點亂。

    “總之，”千手柱間手心一合，輕快而隨意道，“后方有斑作主，又有扉間和泉奈輔助，木葉暫時離了我也問題不大，正好我感覺你一定會呼喚我，所以為了能趕上，我就提前了一段時間，先從木葉出發(fā)啦！”

    “那一定找了很久吧。”我用力眨了眨眼，有些慶幸另一只寫輪眼被遮住了，輕聲說道：“因為柱間一看就路過了好多地方。”

    “應(yīng)該？”千手柱間歪了歪頭，是真的不在意，“能見識不同的人和風(fēng)景，開拓眼界也挺有意思的，只是那里都沒有桃桃，我趕時間也沒停留多久。”

    說到這里他嘆了口氣，“結(jié)果還是遲到了，抱歉呀。”

    “沒關(guān)系，這次就原諒你啦。”我聲音更輕了，大概是他態(tài)度太好，我忍不住提出了連自己都覺得過分的要求，“那，下一次，可以再早一點嗎？”

    “下次？”千手柱間仔細(xì)咀嚼重復(fù)這個詞，有些意外地看著我，然后很快，露出了相當(dāng)開心的笑，“啊，當(dāng)然，下次，下一次絕對不會遲到了——”

    ——不屬于這個世界，也不屬于這個時間的千手柱間自信而毫不猶豫地做出了保證：

    “向你保證，只要你大喊一聲哈希拉馬，我就會唰地出現(xiàn)啦！”

    他的表情沒有一絲勉強，語氣歡快而認(rèn)真。他究竟在開心什么，又為什么要跨越那么多的世界，無視靈魂崩毀的風(fēng)險來找我呢？

    我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做不到忽視這個問題。

    那雙眼睛太閃亮也太炙熱，我率先堅持不住，狼狽地移開視線，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我……我知道了。”

    “嗯嗯，好的，桃桃是不是沒有問題了？”他歡快地一合掌，仿佛期待已久地——反客為主，“那我能問一些問題嗎？”

    “可以的。”我慢慢地點了點頭，又把自己縮回了沙發(fā)的角落，“你問。”

    “啊呀，問題有點多，一下子找不到頭緒，不如從比較好回答的問題開始？嗯，好主意。”他自言自語，裝模作樣地一會沉思，一會點頭，“好，那我問了——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這個可以回答。

    “老爹留給我的眼睛，我剛換的，完畢。”

    “那紗布？”

    ——這個好像也沒有挖坑？

    “因為不好控制寫輪眼，會一閃一閃的，所以臨時決定遮住了，完畢。”

    “為什么不好控制？”千手柱間看著我笑，“讓我猜猜……比如情緒激動？”

    ——這個不可以回答，需要胡攪蠻纏混過去。

    “……你好煩，還要不要問？”

    到目前為止進(jìn)行得都很順利，就是千手柱間好像發(fā)現(xiàn)了我的小聰明。

    “不要試圖撒嬌蒙混過關(guān)，宇智波太可愛會被卑鄙的千手一口吞掉的。”他一本正經(jīng)地開了個玩笑，“這次就放過你，那我們換個話題——你喜歡什么顏色？或者喜歡什么口味的糖果？”

    ——這個問題……好像也很普通？

    “顏色？我好像沒有特別偏愛的，什么顏色都——”我說到一半，突然警覺地住嘴，“等等，你問這個干什么？”

    “嗯嗯，好的，什么顏色都可以，那糖果呢？

    “……千手柱間。”

    “啊好好好，不生氣不生氣，渴了嗎，我給你倒水？”千手柱間見好就收，站起來彎下腰，隔著矮矮的茶幾推過來一杯倒好的水杯，“要加蜂蜜還是更想喝牛奶？”

    “不要，不加，不想喝。”

    “好吧……那能給我看看那只眼睛嗎？稍微有點擔(dān)心。”他舉手，“木遁因子對陰屬性查克拉的疏導(dǎo)和中和，用過的都說好。”

    “……”終于出現(xiàn)了！這個人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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