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對付人這方面, 忍者可是專業(yè)的。 經(jīng)過針對性指點的幾個一年級宛如打通了奇經(jīng)八脈,此刻終于到了初步驗收成果的時候,一個個都生猛得不行。 原本還有些擔(dān)憂的二年級一邊松了口氣,一邊嫉妒到面目全非——是的, 第七班出現(xiàn)的那天他們剛好有事出去, 等趕回來他們都已經(jīng)回去了。 我支著下巴饒有興致地看著局勢反轉(zhuǎn)再反轉(zhuǎn), 覺得京都校的校長先生的臉色比畫面要精彩多了。 被他們宣告了死刑的虎杖悠仁找到了另一種能壓制、甚至是利用兩面宿儺力量的方法,現(xiàn)在看來,這種方法的殺傷力還不弱。 看到自以為是的謀劃者因為意料之外的事而算盤落空,我總是會身心愉快,這份好心情甚至在屏幕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只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特級咒靈時, 都沒有消失。 “花御?”我從記憶中翻出了他的名字,稍微有些意外, “他居然什么遮掩都沒有就進來了?” “您好像一點也不意外?!睂ν獾臅r候,東京校的校長先生——介于這里有兩個校長,還是叫他夜蛾正道——夜蛾正道一向是禮數(shù)拉滿的,他微微側(cè)過頭, 語氣是恰到好處、不會引起不悅的探尋,“您早就知道來的會是他?” “也不能說完全不意外吧?我原本以為他會悄悄地進來,”我眨眨眼, “花御的氣息比較偏向平和, 如果高專的結(jié)界連氣息亂七八糟的我都能接納的話, 我感覺他混進來也輕輕松松……”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那么篤定會出事。 我給了他一個這樣的眼神, 并無辜地攤了攤手。 至于花御為什么進來的這么光明正大, 我覺得這個也不難猜因為最能給他造成威脅的五條悟不在。 夜蛾校長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層, 額頭滲出了冷汗, 直接伸手按住了擴音的話筒 “交流會暫停, 有特級咒靈入侵,所有人注意,以保命為最先指令……” 一通安排過后,他又著手聯(lián)系起最近的特級咒術(shù)師,結(jié)果毫不意外,兩個都接了棘手任務(wù)不在東京都。 坐在我旁邊穿著紅白巫女服的小姐姐干脆利落地起身往外趕,氣氛陡然緊張了起來。 打完幾通電話的夜蛾正道抽空回了個頭,看到乖巧坐在位置上的我。 “我可以去現(xiàn)場嗎?”我像是一個好學(xué)生一般高高地舉起了手,“花御的屬性是森林,別的不說,對木屬性我還是挺在行的。” 本來就焦頭爛額的夜蛾正道看起來頭更痛了,他扶了扶墨鏡,特別心累地揮了揮手“去吧?!? 就像是在打發(fā)一個糟心又沒轍的學(xué)生。 “誒嘿,”我從座位上蹦起來往外躥,看都不看面露不滿,拿拐杖敲地的另一個老年校長,即將沖出門的時候,回過頭說了一句,“其實我感覺花御還挺喜歡我的。” 雖然這份好感只是基于同類的誤會,而且對咒靈而言,名為“喜愛”的感情很有可能給我?guī)肀粨镒叩奈kU……唔。 那我為什么沖那么積極? 當(dāng)然是因為他是木屬性啦! 如果是別的什么咒靈,在靈壓全無的現(xiàn)在我可能還要猶豫一下,但偏偏來的剛好是花御。 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照面,這位作風(fēng)溫和穩(wěn)健的特級咒靈似乎是通過操控植物進行的戰(zhàn)斗。 咒術(shù)界最新更新的資料是源于人類對森林的憎惡、恐懼中誕生的咒靈。 “我還是想不明白,森林有什么好憎惡的?!? 我熟練地穿梭在人為開辟出的小道,雙手撥開橫過來的枝丫,凝著水露的綠葉貼著我的掌心擦過,曾多次、數(shù)不清地與森林、森之千手打交道的我對人類的恐懼感到了不理解。 就好像我同樣也無法理解,為什么承載起一切的土地也會被恐懼。 “難不成……”百思不得其解的我得出了一個徹底跑偏的答案“因為我不算個人?” “——開什么玩笑啦!” 剛開完大正在冷卻期遇上花御,被追著攆著打,恰好和我狹路相逢的虎杖悠仁聽到我最后一句嘀咕的自言自語,想也沒想地大聲反駁“你當(dāng)然是個人!” 因為太過激動,吃了一嘴風(fēng)還被后面的枝丫抽到腰子,狼狽地越過我摔出一道扭曲的弧線。 “……是虎杖啊?!? 我停下漫無目的腳步,沒了虎杖在前面擋著,直接和追擊的花御來了個面對面。 問題是花御不知道什么原因也停住了。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摔進草叢的虎杖悠仁捂著后腰嘶嘶,正在扒著樹干試圖站起來。 場面因為我的加入突然陷入了一種令我尷尬的凝滯。 和狼狽到毫無還手之力的虎杖悠仁不同,花御的模樣簡直就像是來散步的,在安靜得聽不到蟲鳴的樹蔭下,特級咒靈對著我點了點頭。 又見面了。 “花御?!? 刻在骨子里的家教讓我條件反射地回禮,點頭的同時,我用余光看了一眼栽進叢林的虎杖悠仁。 向漩渦鳴人進修了人柱力心得一二三以后,能自如開關(guān)兩面宿儺力量的虎杖或許可以在交流會立于不敗,甚至面對多人的圍剿也不落下風(fēng),但他畢竟也還只是剛接觸這一行沒多久的初學(xué)者而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