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十番隊隊長親自在門口接人,不知是專門等還是順便接,他也沒說。見我站在門口不動,平靜地問:“不進(jìn)來么?” 我目光下移,看向捏了一路的雜志。 “放著吧,會有人來拿,”他站起來轉(zhuǎn)過身,“你跟我來。” 將裝模作樣的雜志放下,我有些拘謹(jǐn)?shù)氐吐曊f了一句“打擾了”。 與幾個面露好奇的隊員擦肩而過,和抱胸靠在門邊的漂亮大姐姐視線一觸即分,我跟在日番谷冬獅郎背后進(jìn)了一個房間。 在我之后,原本靠在門口的漂亮大姐姐也跟著進(jìn)了門,換成倚靠在門邊坐下,并順手帶上了門。 注意到我的回頭,她撩了下頭發(fā),露出塞著耳塞的耳朵:“你們聊,不用在意我。” “副隊長,松本亂菊。”日番谷冬獅郎介紹道,端正著坐下來,“有一個同性在,你會方便一點(diǎn)。” 是考慮到單獨(dú)房間異性獨(dú)處的問題,特意這么做的嗎? 我眨了下眼,意外于他的縝密和體貼。 然后我就發(fā)現(xiàn)還有更體貼的。 日番谷冬獅郎從壺里給我倒了一杯冒著熱氣的水。 并把冰輪丸解了下來放在了桌子上,示意我隨意。 這下我就有些不自在起來。 如坐針氈,如芒在背,如……如鯁在喉。 日番谷冬獅郎有些無語:“打我的時候也沒見你那么靦腆。” “打人的時候又不需要考慮社交。”我小聲反駁。 反正不怎么熟的人的好意我就是不太擅長處理啦,更別說這個架勢怎么看都像是在先禮后兵。 一個正隊長,一個副隊長,出什么意外也能當(dāng)場把我制服……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 日番谷冬獅郎對我的心理活動渾然未覺,在結(jié)束一系列前搖后,說道:“那我就直說了。” “經(jīng)過調(diào)查,近五十年以來,真央靈術(shù)院并沒有名為宇智波桃的入學(xué)生,”日番谷的深綠色眼睛緊緊鎖定住我:“順便一提,畢業(yè)生也沒有。” 我伸出去拿水杯的手縮了回來。 日番谷冬獅郎看到了,他抬了下手,將杯子往我的方向推了推。 接著像是沒做過這個動作似的,繼續(xù)道:“但是所有的檢測儀器都顯示,你是被正規(guī)的地獄蝶接引來的,和外面那群大鬧的旅禍不是同一批。” 我低下頭,深沉地盯著這個水杯。 “……這種情況此前并不是沒有出現(xiàn)過,”日番谷冬獅郎說了一個名字:“千手大芥。” 我抬起頭。 說了一大串的十番隊隊長終于停了一下,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水,并喝了一口:“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我看著他。 他看著我。 四目相對。 我:“原來大芥說的把所有的坑都踩過了,讓我放心浪的話是真的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