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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也逐漸動了起來,伴隨著鳴笛聲。
阿嗣臉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
“再見了,東京......”
可就在這時,船只忽然一頓,阿嗣一個沒站穩(wěn),跟女人滾在了一起,不偏不倚磕中了腦袋,腦門上頓時起了個大包。
他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他娘的,怎么開的船?”
女人也急忙爬起來,“爺,您沒事吧?”
“我這像沒事嗎?”阿嗣指著腦袋上的包。
女人嚇得面無血色,“我這就去拿冰袋來。”
說著,女人急匆匆去冰柜拿來了冰袋。
阿嗣拿過冰袋,敷在了自己的額頭上,他覺察到了一絲不對勁,因為船再次停下來。
他推開門,問門口的守衛(wèi),“去看看怎么回事,為什么停下來。”
守衛(wèi)離開,阿嗣心中莫名有些煩躁起來,莫不是臨出發(fā)前船出了問題?
不過很快,守衛(wèi)回來了,“一些小問題,已經(jīng)弄好了,馬上就可以開走?!?br>
阿嗣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不多時船開動,遠離了碼頭,他這才徹底放心。
等到陸地越來越遠,他心情又變好了起來。
這一路,阿嗣都極致縱情,他還是不死心,就是想看看,自己是否真的無法再誕下孩子。
可現(xiàn)實總是殘酷的,抵達南洋的時候,已經(jīng)是近兩個月后。
他有意控制了船速,否則以現(xiàn)在的船支速度,至多十天就能抵達。
“主子,南洋到了,您是去基地還是?”
“去基地吧?!?br>
阿嗣藏的遠比秦墨想得深,從一開始,他就想到了自己可能無法成事,于是在海外也設(shè)立了基地,南洋就是基地之一,這件事很多人都不知道。
因為它是獨立的,由阿嗣投資,平日里就是貿(mào)易企業(yè),但是私底下走私軍火。
新南道那邊的軍火就是從南洋基地運送出去的。
不過,那些人太廢材了,根本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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