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所謂一身轉(zhuǎn)戰(zhàn)三千里,一劍曾當(dāng)百萬師之言,將軍名副其實!】 【陛下亦臨戰(zhàn)報而嘆曰:天下能軍者,無出將軍之右!】 【另附拙作兩首,權(quán)為將軍暫賀?!?br> 【其一:月黑雁飛高,胡王夜遁逃。立將輕騎逐,大雪滿弓刀。】 【其二:騮馬新跨白玉鞍,戰(zhàn)罷沙場月色寒。城頭鐵鼓聲猶震,匣里金刀血未干。】 【余于京師,靜待將軍凱旋。】 【順頌時綏。】 舒坦??! 姜玉虎躺在熱氣氤氳的水中,面露愜意的享受。 他從來不缺奉承,但廢物的奉承有什么意思? 還是要從足夠分量的人,或者不遜色于自己的人口中說出來,那才有足夠的快樂。 更何況,這位神人每每都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給他玩出點更新奇的活兒來。 只不過. 姜玉虎緩緩睜開眼,看著掛在墻上的佩劍。 我他娘的用的是劍啊,你老寫刀干什么? 隨著姜玉虎率兵歸來,已經(jīng)在烈陽關(guān)中滯留了大半個月的兵部尚書沈盛文也終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向姜玉虎及無當(dāng)軍眾將宣讀了一份極其豐厚的封賞。 士卒、諸將皆有重大晉升,不少人幾乎一躍而成了帝國軍方的實權(quán)人物。 至于姜玉虎,朝廷則如當(dāng)初老軍神姜青玄故事,冊封其為靖王。 原本因為襲爵而降封為二字郡王的一字親王爵,姜玉虎只花了不到半年,就親手將其毫無爭議地重新打了回來。 同時,朝廷還聽從夏景昀的建議,為他單獨上了一個尊號,【天策上將】。 不過卻并未如夏景昀知曉的那些舊事一般額外給予附帶的權(quán)力,即使如此,僅這個尊號也足夠尊崇。 這等既能彰顯其無限榮光,同時又完全不影響實際權(quán)力的封賞,登時贏得了中樞的一致同意,如今也被一并宣賞了下來。 其余就是些賜食邑、賜錢貨之類的事情,令普通人眼紅,但在中樞眼中卻并沒有什么實際意義,自然是不要錢地給。 不過他們始終還是謹慎地克制著,沒有給姜玉虎如天下兵馬大元帥之類可以名正言順號令朝廷之兵的實權(quán)。 畢竟權(quán)力的游戲場中,能不能和有沒有中間的差別還是很大,名正言順?biāo)膫€字也一直都很重要。 不過姜玉虎也不在乎,看著士卒在封賞上沒有受委屈,便也樂呵呵地接受了。 而這一次的封賞,也標(biāo)志著屬于這些軍人的大戰(zhàn)正式告一段落,后面的交鋒,就是另一個層面的事了。 一片歡天喜地的圓滿氣氛中,姜玉虎親自領(lǐng)著人將沈盛文一行送出了烈陽關(guān)的南門。 對于這位為了不寒了士卒們的軍心滯留此間大半月,同時還對所謂的莽夫們有著十足尊敬的兵部尚書,姜玉虎雖然沒有如對夏景昀那般客氣,但還是給足了事實上的尊重,親自將其送出關(guān)門十里,才帶著人回轉(zhuǎn)。 而隊伍才剛剛調(diào)頭,一個傳令兵便快馬而來,“公子,北門有北梁使團至!” 姜玉虎扭頭看著身旁的白云邊,“你要是連這點事都辦不好,我就把你從城墻上扔下去?!?br> 白云邊傲然一笑,“區(qū)區(qū)使團,也就你這種啥也不懂的莽夫才會擔(dān)心了!” 姜玉虎默默拔著腰間的劍,嚇得白云邊趕緊策馬躥了出去。 望著眼前高大的城門,大梁景王薛繹心情并沒有太多的復(fù)雜。 對他而言,邊關(guān)就是一個遙遠而虛幻的概念,什么生死廝殺,什么一寸山河一寸血,他懂,但卻沒有什么明確的感觸,更別提什么傷懷。 他只是在想,這么大一座關(guān)城,烈陽關(guān)守將是怎么能把他給丟了的! 城門緩緩打開,他打馬而進。 曾經(jīng)他的到來,算是視察,如今他的到來,卻成了來訪。 換了某些傷春悲秋的人或許還會生出許多物是人非的感慨,但薛繹沒有,他在史書上看多了興亡,同時自知登基無望的他,對朝局從來都是一種抽離的俯瞰,一城一地之得失罷了,激動個啥??! 至于昨日薛文律等人所提醒的那些,他更是幾乎都已經(jīng)全然拋諸腦后了。 哪有那么玄乎,本王好歹也是從皇子的虎狼狐貍堆里殺出來的,就是談些并不那么重要的小事,用得著謹小慎微? 當(dāng)隊伍在對方的迎接下進入城中,駛過那空蕩的街頭,停在了城主府前,他灑然走出馬車,貴氣從容且高傲的皇子派頭拿捏得十足。 眼前,一個穿著南朝官服的官員恭敬道:“敢問可是大梁景王殿下?” 景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從鼻孔里嗯了一聲,“你就是此番與本王談判之人?你叫何名?” 沒有預(yù)想中【說出吾名,嚇汝一跳】的回應(yīng),對方只是恭敬地笑著,“景王殿下誤會了,下官只是迎賓,我朝大人正在正堂相候,您里面請?!?br> 景王出師不利,輕哼一聲,腳下不動,“兩國邦交,連基本的禮儀都不懂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