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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菲瑪索纖細的小腿搭在陳立安身上,小巧的腳掌被陳立安握在手里,腳底傳來的刺痛讓她忍不住哼起起來。
陳立安握著她的腳,小心翼翼地將上面的一根玫瑰花刺拽了下來。
蘇菲瑪索看著陳立安忍不住埋怨道:“痛死了。”
陳立安輕輕吹了一下說道:“你不是很喜歡嗎?我記得你在書里寫,很喜歡我這么對你。”
“哼”蘇菲瑪索難得小女人的姿態,撐著手翻過身說道:“后面也很痛,你看看是不是也有刺。”
陳立安仔細看了一眼,伸手拍了一下說道:“沒有,剛剛要不是你踩到,那么短的刺哪里會扎到。”
蘇菲瑪索哼了一聲搖晃著說道:“你看仔細一點嘛。”
陳立安坐起身伸手檢查了一下,然后看著手指上的露珠,然后俯身在她耳邊說道:“沒有刺,不過我要沖刺。”
蘇菲瑪索的眼睛里蕩漾著水波,輕輕扭了一下身子示意陳立安自己已經做好準備了。
客廳里的空氣此時仿佛都變的濕潤了,像是溪流的小河彎彎,又像是波濤洶涌的海浪。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秒針在一下下的跳動,不知過了多久,客廳里才安靜下來。
次日凌晨,陳立安早早的起來了,拿著電話在蘇菲瑪索家里的陽臺上往國內打電話。
國內現在正好是十點多,這個時候打電話正好。
陳立安沒有和陳美人說這件事,而是交代給李大白去關注這件事,如果出現什么異動,一定要第一時間和他說。
和李大白交代完之后,陳立安又給程淑芬打了一個電話,和她說了一下最近要注意媒體的八卦新聞,如果有什么小道消息,可以多花點錢攔下來。
半個多小時后,陳立安掛了電話,看著還灰蒙蒙的天空,感覺遲早有一天自己要被拔個干凈。
希望到時候不會給她們帶來傷害。
渣男不在乎名聲,但是女人不同的,她們的心理更加敏感脆弱,陳立安有責任去幫她們擋下這些風雨。
作為一個渣男陳立安是不太合格的,沒有做到最起碼的不負責,簡直給渣男們丟臉。
陳立安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說道:“我還是太善良了,只能做渣男,做不了人渣啊。”
說完后陳立安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巴黎的凌晨真冷啊,也可能是被自己無恥言論惡心到了。
趁著時間還早,陳立安又跑回去睡覺了。
當天陳立安醒來后和蘇菲瑪索簡單的告別后,就回威尼斯去了。
回到威尼斯后,陳立安有種恍惚的感覺,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沒有人和他說起蘇菲瑪索的那本書,只是和陳立安討論這一次大展的藝術品。
藝術家們又不是八卦記者,誰會去關注一個明星寫的一本書呢。
不過就算知道,他們也不會有什么反應的,還會覺得這不是很正常嘛。
歷史上有名的藝術家有幾個不是這樣,遠的不說,就說畢加索,這輩子有過多少情人,數得過來嘛。
這可能是不同圈子的不同認知,或者說在國外開放的環境下,大家對這種事情并沒有多在乎。
你情我愿的事情,有什么好說的,吃飽了沒事干閑的。
陳立安在這樣的氛圍下,心里也沒有那么煩躁了,而且因為姬法的出現心情都好了很多。
姬法此時正在看陳立安這一次的作品,一邊欣賞一邊思考著該怎么把這個作品運走。
這么好的作品總不能在大展結束后就放在這里或者拆除掉吧,那是對藝術和金錢的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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