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中國的父子大多都是這樣,沉默爭吵,不認同對方,直到某一方理解了對方,才會明白才會和解。 后面還有好幾段這種戲份,父子之間的矛盾和認知差別都在一件件小事展現(xiàn)出來了。 兒子走路會聽收音機里的歌會跟著一起唱,父親卻不會,也不會聽歌。 看到山里的盤山土路有大巴車,兒子認為可以弄清楚車子的路線和時間規(guī)律,省下一段路程。 父親卻覺得是在投機取巧,認為郵路就是郵路,還生氣地關了兒子的收音機。 但是隨著郵路不斷地走下去,翻山過水,遇見不同的人和事,兒子開始慢慢理解父親了。 在郵路的最后一晚,父子兩睡在一張床上,兩個人從來沒有靠的這么近,彼此的心也從來沒靠的那么近。 一路走完,所有的隔閡和不解都在這最后一晚消散了。 郵路很艱難,但是一路上的風景很好,陳立安沒感覺枯燥無聊,只是這些風景就足夠補償這些辛苦了。 陳立安現(xiàn)在只剩下最后一場戲沒拍完了,那就是郵路的第一晚,寨子里有人結婚,特意把日子定在了父親來的這一天。 這場戲對于陳立安來說還是有一點難度的,他要和程好在婚禮上圍著篝火一起跳舞。 侗族的舞蹈很有特色,圍著篝火敲著竹筒載歌載舞。 陳立安之前只是把動作記下來還沒練過,程好這段時間沒戲拍倒是已經(jīng)學會了,正好來教陳立安怎么跳了。 院子里陳立安身上掛著竹筒,學著程好的動作一邊跳一邊敲擊竹筒。 兩人配合默契地舞步伴隨著清脆急促的竹筒聲,動靜之間美極了。 一直看戲的霍劍起都忍不住鼓掌,扭頭對騰汝俊說道:“滕老師,他們兩看起來還真挺有夫妻相的。” 騰汝俊笑了一聲沒說話,有夫妻相也得有做夫妻的緣分啊,陳立安就不是良配啊。 不過程好這丫頭似乎是迷上了,他琢磨著要不要勸勸程好,別到最后弄的自己遍體鱗傷。 院子里陳立安和程好已經(jīng)練完了,程好看著陳立安額頭上的汗珠,主動伸手給他擦汗,笑容明艷地說道:“陳老師,你跳的真好,才學幾遍就會了,我練了快一個月呢。” “天賦,而且我有舞蹈基礎。”陳立安取下身上的竹筒,扭頭看著霍劍起說道:“現(xiàn)在能拍了吧?” “明天就拍!” 第二天寨子里早早就開始布置了,完全是按照侗族結婚的習俗來布置的。 大紅燈籠,流水席,蘆笙樂隊,侗族的特色服飾都穿起來了。 陳立安看著這么熱鬧的景象,忍不住和霍劍起嘀咕道:“你說這么多景,沒人真結婚是不是有點可惜。” 霍劍起嘿嘿一笑說道:“那你結婚唄,你去找程好求婚去,保證今晚就能入洞房。” “滾一邊去,我是說寨子里沒人要結婚嗎?可以一起來啊。”陳立安頗為可惜地說道:“要是真有結婚就熱鬧了。” 霍劍起聳了一下肩膀說道:“那就沒有了。” 只是他的話音剛落,就有一對年輕的男女在村里的長輩帶領下走過來了。 陳立安立馬眼睛一亮,感覺有事要發(fā)生。 “導演,你好,有個事想和你們商量一下。”穿著侗族服裝的老伯笑容滿面地遞過來兩根煙說道:“寨子里正好有小輩要結婚,本來定在下個月的,他們兩家里比較困難,現(xiàn)在看你們.” 老伯的話沒說完,陳立安就立馬說道:“沒問題啊,那就明天結唄,明天日子還行吧?正好熱鬧熱鬧!我們的戲不著急。” 那兩個即將要結婚的小夫妻開心地看著陳立安說道:“真的可以嗎?” “我們可以幫忙,也可以給錢。”年輕男人撓了一下頭說道:“就是沒多少錢。” 陳立安笑了一聲說道:“提什么錢啊,晚上請我們多喝幾杯就成!” 霍劍起在寨子里住了這么久,自然也愿意給這個面子,也笑呵呵地答應了。 等到他們走了之后,霍劍起看著陳立安說道:“立安,你這嘴開過光啊。” “這說明我們劇組運氣好,好兆頭啊!”陳立安說著忽然想起什么,摸了摸口袋看著霍劍起說道:“你身上有現(xiàn)金嗎?人家結婚不得包紅包啊。” 霍劍起:“.”你個大老板問我要錢? “什么眼神,我身上不帶錢不是很正常。”陳立安抽著煙擺足了譜說道:“你見過哪個大富豪自己出門帶錢的。” 霍劍起無語地說道:“我就見過你這一個大富豪,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別廢話,趕緊拿錢包紅包!最少五百塊錢啊,多沾點喜氣。” “行,反正劇組出錢,花的也是你的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