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輕點了點頭。 凌悅朝秦弦歌走了過去:“弦歌,很抱歉……。” 秦弦歌聽到這五個字,猛然后退一步,拼命的搖頭。 “不要,學姐……。” 凌悅表情十分無奈:“我也不想這樣的,可這是藍總的意思……。” 凌悅嘆氣:“弦歌,別灰心,以后還有機會……。” 凌悅心底疑惑,秦弦歌不是和江少是青梅竹馬嗎?藍總怎么會連這個面子都不給她,無情的拿掉了她的節目。 傳出去,秦弦歌面子上不好看。 秦弦歌如遭雷劈,呆立當場。 她反應過來,就要離開;“我要去找藍總問清楚。” 凌悅攔住她:“你瘋了,藍總身邊坐的都是什么人,豈容你胡鬧?” “學姐,你知道我為了今晚的表演準備了多久,付出了多少努力?藍總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秦弦歌崩潰大吼。 這下子想不引起注意都難。 瞬間大家都朝秦弦歌望了過來,也都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一時有人嘲諷、有人惋惜。 “秦弦歌沒有得罪過藍總,藍總為什么要為難她?說不通啊。” “她沒有得罪藍總,但是得罪了沈又安啊。” 開場表演歌舞的幾個女生結束表演后就毫無壓力了,這會兒可以放心的八卦。 “也是,沈又安知道自己比不過秦弦歌,就讓藍總出面拿掉秦弦歌的節目,藍總多喜歡沈又安,恐怕她要天上的月亮藍總也會想辦法給她摘下來,可憐秦弦歌嘍……。” “誰讓人家是學神呢,又剛拿了cmo的金牌,這是藍雅高中在cmo上的最好成績,秦弦歌干嘛要得罪這種人。” “一碼歸一碼,成績再好,于藝術上她也比不過秦弦歌,既然比不過當初為什么要答應,答應了又使小人手段,讓人瞧不起……。” 沈又安…… 秦弦歌聽到四周的議論聲,與所有人想的一樣,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沈又安。 這一定是沈又安搞的鬼。 秦弦歌此刻恨的咬牙切齒,沈又安此刻要站在她面前,估計就恨不得啖其肉飲其血了。 駱韻琪目睹這一幕,差點笑出聲來,籠罩在心頭的那點陰霾很快散去。 狗咬狗,咬的再狠點才好呢。 又是兩個節目過去,節目也不能說不精彩,但就是沒有創新,看的人提不起精神。 凌悅拍了拍秦弦歌的肩膀,嘆了口氣:“罷了,你未來有的是機會,不急在這一時……。” “悅姐……。”助理快步走過來,一臉擔憂。 “快到沈又安的節目了,可是她人還沒到。” 凌悅眉頭緊蹙,語氣忍不住帶上一抹惱怒:“她怎么回事?沒那個金剛鉆就別攬瓷器活,想讓所有人看我們笑話嗎?” 秦弦歌冷笑一聲:“她是不敢來。” 駱韻琪從包里摸出一個黑巧克力,撕開包裝,慢條斯理塞進嘴里。 今晚這出戲可比舞臺上的表演精彩多了。 “看誰笑話啊,誰不敢來啊?” 一道悠揚的女聲蓋過后臺雜亂的聲音,突兀響起。 秦弦歌猛然扭頭。 所有人循聲望去。 高雨萼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笑瞇瞇的瞥了眼秦弦歌。 眼神里夾雜著深深的鄙夷和嘲諷。 秦弦歌本就一肚子氣,被高雨萼的眼神刺激的氣血上頭。 “我說沈又安她不敢來,她就是個慫包,有本事別挑撥藍總拿掉我的節目,她是自己認輸了嗎?” “呵……。”高雨萼冷笑一聲。 “笑話,安安會怕你?連鋼琴比賽的獎牌都沒摸到的loser就別在這兒大放厥詞了。” 高雨萼的身后,裹著一身黑色長款羽絨服的少女走了進來。 她臉上戴著口罩,羽絨服的帽子兜著腦袋,乍一眼看去,也就對方腳上那雙白色的瑪麗珍鞋十分亮眼了,腳腕處墜著一串珍珠,越發顯得少女的腳腕線條纖細優美,有一種輕盈的靈動。 “她……她是沈又安嗎?” 冬令營之后,這是大家第一次見到沈又安。 只覺得她好像比十天前有了一些變化,具體哪里的變化大家又說不上來。 凌悅皺眉盯著沈又安,但作為晚會的策劃人和主持人,她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什么。 她吩咐助理:“快帶沈又安去做準備。” 下一個節目就是沈又安的鋼琴獨奏。 助理反應過來,立即對沈又安說道:“快跟我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