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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個里面能出一個有天賦的繼承師父衣缽，都算他完成任務。

    龔老卻不贊同：“你自己本事都沒學會多少，還招新弟子，就只能教些基本功，學不深，沒用。”

    暢想美好未來的江業辭神情霎時僵住。

    對啊。

    他怎么忘了，自己嗓子條件不行，腦子笨，沒學會師父五分本事，頂多算個半吊子。

    這樣的水平，如何能教導弟子？

    龔老見他臉色略有松動，繼續勸道：“業辭，你現在有錢了，把這筆錢交給孩子們給他們自己選擇去路不是更好？你總不能為了一己私欲，扼殺掉他們本該有的幸福生活。”

    “沒有師父好心收留，我們現在死哪都不知道，談什么幸福，談什么未來。”

    清亮少年音陡然插入。

    江業辭跟龔老一齊回頭看去，就見前院多出幾個人，還有更小的蘿卜頭趴在墻角偷聽。

    聽到江青河的話，齊刷刷贊同地點頭。

    連小新都跟著使勁點著。

    反正師父說過，他腦子鈍，有些話聽師兄的更好，師兄說得都對！

    秦滿腦海中對白發老人的記憶已經模糊，只記得外公曾經有位聊得上天的老友姓龔，想來便是眼前這位。

    她幾步上前站到江業辭身邊，嫣紅唇瓣淺淺勾起，笑意禮貌且疏離：“站在院子聊天又曬又熱，不如我們進屋邊喝茶邊聊？”

    “你是，”龔老望著她的臉，依稀能瞧出幾分熟悉印象：“何家外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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