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可一切都那么不盡人意,往往上天專殺的是獨根草,好人多磨難不就落在王忠于和荷花的身上嗎?就在王忠于以優秀的成績取得免費攻讀研究生時,王忠于的母親去世了,這怎么辦,荷花又不讓人告訴忠于,回頭又說真的,即使告訴了王忠于又有什么用,大不了就是多一個人悲傷。那時又沒有手機,電話也只有單位才有。 急需用錢,她只好向一個遠房的親戚借了五千元,約定一個月后還,如果一個月不還就得按兩分的利息結算。荷花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同意了,先不管那么多,把眼前的事先了結再說,千的谷子只看眼時生秧。她拿了錢之后,首先找人給王忠于的母親賣了棺材,棺材賣好后一邊安排人把棺材運到家,左鄰右舍的鄉親們都來幫忙了,忙這忙那,跑前跑后。因為荷花的為人大家也是知道的,也是有目共睹的,也是樂于幫助人的,只是她這樣的付出人們不大接受和認可,因為她的這種作法實在離現實太懸了,對她熱于幫助人和大度的性格是認可和肯定的。 她也請了道士作法下葬,王忠于的弟妹也不得不感動得流下淚來,在他們的心里早就把她當嫂子了,他們也非常高興,高興的是荷花對他們太好了,他們也非常聽她的話,也非常愿意聽她的安排,弟妹兩人讀書也很勤奮刻苦,可當他們看到荷花日夜操心了,強大的內心勇出不好受的茲味。 “嫂子啊!你又何必這樣啊!你不該這樣做。” 把王忠于的母親的后事安排了結后,荷花立馬催弟妹倆回學校,可弟妹倆怎么也不愿意回學校去,他們同時說: “不去了,我們都在家幫姐姐打理家務嗎?這個家就讓我們共同支撐吧!這家必定我們才是真正的主人。” 荷花堅決反對:“一定要上學去,家里的事有我,有我,天就不會塌下來的,塌下來了,有我給你們頂著,不但要去,而且一定得好好學,爭取考個好的大學。這就是我對你們弟妹倆的唯一要求。只要你們將來有出息,我在苦在累也值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言他一言地爭執不休,大家爭論了大半天。弟妹實在說不過她,只好認了。 第二早上就只好踏上返回學校的路。家還是原來的家,回歸了以往的平靜,家里只是少了王忠于的母親,短時間還有些不習慣。王忠于的父親由于妻子過世引起悲痛而把雙眼傷了,視力也在是嚴重下降。 可這些,一直在學校的王忠于一點也不知道。等他放假回到家,才知母親去世了,也知道是荷花怕影響他的學習而不讓大家告訴他的,他也最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王忠于聽大家悄悄給他講了很多情況,他對荷花有說不出感動和心里的激蕩,心里暗暗下定:非她莫取的決心。 也使他更加愛上了荷花,彼此的心也更加融合在一起,感情也更加深厚牢固。他倆都是青春涌動的年齡,心里的熱血正在尋求異性奔放,但同時王忠于也有那么微小的責怪,認為荷花也太小看他,這有多大的問題呢! 他也是一步一個腳印過來的,雖說沒有經歷過多少大風大浪,但必定也經歷過很多困難的人了!不是一帆風順的,可他又一想,作為荷花的想法也可以理解的,必定她有她自己的想法,寬容和大度是他兩的擁有的法寶。 如果是我,也可能會這樣做的,這也許就是換位思考吧!雖然這句話時常都被人們提起,但又有多少人能真正的換位思考過?這也許只有在荷花和王忠于之間才得體驗。很多人卻勸別人時說寬容要大度,不要斤斤計較,可是當自己遇到類似的事時,就有可能大發雷霆,怎么怎么了。王忠于雖然沉于失去母親的悲痛中,但他永遠保持著個人的平靜,眼看弟妹在流淚,心中充滿對弟妹倆照顧不到感到內疚。 他馬上擦干眼淚說:“都不要哭了,母親離我們遠去了,但我們活著的人還得生存和發展啊!我們應該化悲痛為力量,努力的撐起一片屬于我們自己的天空,把自己該作的事情作好,該完成的事把它作完,這也算對得起我們死去母親,我相信母親會高興的,憑歐母親的想法和大度,我相信母親是支持我們的。就讓母親在天之靈看看我們走向新群明天吧!” 他們全家都在荷花的支配和安排下,生活也越來越好了,荷花也完全承擔起主人了的角色,但這可累了荷花,雖說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他們始終還沒有結婚。她必須還得得兩邊跑,不可能完全把自家放棄。雖然父母兩位哥也十分反對這件事,隨時間的推動,事情也有些淡化了,既然現在大家對這事都有所改變自己的看法。就該順水推舟把這事消化了。累是累了點,但荷花想到王忠于家所有人對她都言聽計從,心里也樂茲茲的。話雖這么說,她回頭還得想法還人家的錢呢?這可怎么辦,又不能讓王忠于他們知道她拿高利息給啊姨辦的喪事,家里下面兩兄妹的學費都還沒著落呢?這可怎么辦呢?先找人借來應急的這邊,可這去哪里借呢?不行,該想到的也都借了,她心里十分著急。就在她上集市準備打聽哪可以找到事干時,只要找到事了,可以跟人家說說,看可不可以先提前支付一點費用。正當荷花在這樣想時,旁邊有兩個一高一矮的男人,高個子一邊數錢一邊說: “今天你抽了多少”。 矮個子說:“我今天抽了九百cc”。 剛才那高個子說:“我的媽啊!你不要命了,你不可這么干啊!這是要命的。” 她感到好奇!就上前打聽,才知他們是在賣血,錢又高又來得快。她問了問抽血的醫院地址,因為她很少長時間在城里呆,很多地方她都不知道。荷花一邊找事一邊心想我身體這么好,我也可以抽個幾百cc應該沒事的。她找事也沒找到,在回家的路上,她耳邊老是聽見那兩人的話。 于是,第二早上她毫不猶豫的朝醫院的方向走去,就這樣她走進醫院辦了手續和作了相關的檢查,抽了五百cc,得了五百元,這下夠,在回家的路上,她想這沒多大問題嗎?但要籌足上次借人家錢還得繼續抽啊!就這樣她每天都要去醫院抽一次血,回家又還得干活,為了不讓家人擔心,她還得裝著什么事都可以干,讓家人看不出來,這樣一來,她好像上隱一樣,一但家里沒錢她就也賣血來解決。長期這樣就累垮了身體,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家人和旁問她,她總是找理由搪塞過去了。 久而久之,加之兩家人的生活,勞動量都發生變化,自家的兩個哥哥也結婚有子了,也分家了,沒有和父母生活在一起,所以荷花得時不時的去看看,幫助干些農活。兩位老人家的歲數也大了,三病兩痛也是常有事,雖說不遠,但必定兩家中間有段距離。因此兩邊的事基本上落在她的肩上。 長期的抽血,勞動的負擔,精神壓力和長期的營養不良,使她的身體越來越支持不了。家人們認為她是勞累過度了,都勸她多休息,多注意身體,王忠于的父親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本來就沒把荷花當媳婦,是把荷花當閨女看。他實在看不下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