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林鱗游帶著余妙蘭擠入席中坐下,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內(nèi)心其實慌得一匹。 主要也不是說慌,是有點羞澀——感覺好像大庭廣眾之下把作案工具拿出來了一樣。 余妙蘭心里更不自在,她本就沒什么心情吃飯喝酒。 席上的氣氛一時變得微妙起來,大家都抬頭盯著林鱗游余妙蘭兩人看,只有越容低了頭,默默吃菜。 余妙蘭也低著頭,她能感受到大家伙熾熱的目光,仿佛要將她的貼身衣物都給看穿。她心里更加不自在了…… “看著我干嘛?吃啊!”林鱗游心虛道。 好在大哥張賁還是比較能活躍氣氛的,開口打破這尷尬的氣氛:“就等你倆了!你不來,我們哪敢動筷啊!” 林鱗游看著他面前的一堆骨頭,心想我是信你呢,還是信你? 張賁用曖昧的眼神向他發(fā)問:這么久,是不是干啥壞事了? 林鱗游也用眼神回復(fù)他:看不起我啊!就這么點時間,能干啥? 張賁的眼神:我還不知道你小子? “失禮失禮,我自罰三杯!”林鱗游不想再跟他眼神糾纏,張賁的眼神實在太猥瑣煩人了。 “當(dāng)然得罰啊!”張賁說,“不過罰之前,你倒是給大家伙介紹介紹……” “我以為你介紹過了……”林鱗游舉著酒杯。 “我是介紹過了,可你還沒跟我們介紹過,你身邊這位美麗的姑娘嘛!”張賁顯然是故意的。 余妙蘭感覺自己實在融入不了他們,而且似乎還令林總旗難堪了,起身想走,被林鱗游一把按住了:“余妙蘭,余姑娘……張先生楊先生這兩位你們互相都是認(rèn)識的,我就不多說了,這位是舍妹,林瓏,這位是……” “越容。”越容自己搶先說道,繼而又低了頭吃菜品酒。 “這位……” “我姓任,單名一字苒。”任苒看著余妙蘭,“余姑娘,我們見過。” 是,她倆見過。當(dāng)初運河河道監(jiān)管李芮就是死在余妙蘭隔壁房間,任苒親自現(xiàn)場勘察,還找過余妙蘭問話。 余妙蘭當(dāng)然也記得。 “余姑娘不要拘束,就當(dāng)是自己家一樣。”任苒說著,起身走過來,給她倒了一杯酒。 “我沒有家。”余妙蘭說。 “你沒有家?那你住哪?”林瓏問道。 余妙蘭看著林總旗的這位妹妹,猶豫了一下,老實說:“教坊司。” “教坊司?是賭坊嗎?”林瓏問余妙蘭,又轉(zhuǎn)頭問張賁,畢竟是張賁說,大哥經(jīng)常去她那賭博而且還常常輸個精光的。 “是……”張賁想笑又不敢笑,暗暗祈禱小妹不要再問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