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準(zhǔn)備怎么做?”張賁問林鱗游。 “我……準(zhǔn)備去一趟詔獄!”林鱗游說。 “你真打算弄死黃澤啊?”張賁不由抬高了聲音,“那可是逆黨!這事萬萬做不得!” “沒有,沒打算弄死他。”林鱗游道,“都說了是善意的謊言。何況我和他無冤無仇的,哪里下得了手?” “那你去詔獄?” “問出他的同黨真兇!” “你還要碰這個(gè)案子?”張賁聲音又高了一分,“好不容易李千戶放手讓我們脫身了,你這不是自尋煩惱嗎?” “今晚,我差點(diǎn)兒死在那家伙的手里。”林鱗游咬牙切齒,“我可不喜歡太被動(dòng)。你和三弟不用跟我一起去。” “你這叫什么話?”張賁說,“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跟你一塊去的。” 聽了前半句,林鱗游差點(diǎn)感動(dòng)起來,待聽了后半句,他不敢動(dòng)了…… “大哥,今晚那人,來頭不小。”他說。 “怎么個(gè)不小法?” “我跟他打了那么久,南城兵馬司的夜巡居然都沒有出現(xiàn)。”林鱗游說,“我想,這家伙說不定跟兵馬司的人有勾連,若是如此,教坊司案的背后,可能還是條大魚啊!” “魚越大,風(fēng)浪也越大!”張賁說,“再說了,我不覺得這魚會大到哪里去,大魚需要跟教坊司的狎客過不去?而且你這分析也有問題,南城兵馬司夜巡沒有出現(xiàn),說不定是偷懶去了,難不成那殺手殺你之前還知照一下兵馬司的人,這不是找事嗎?” “要是兵馬司的人也是兇手之一呢?”林鱗游說,“你也知道,夜巡這活可不好干,很多人都是街面上的混子無賴在充數(shù)。而這樣的人,身份倒是與之前死的那幾個(gè)狎客相匹配,挾私報(bào)復(fù),倒也不是沒可能。” “照你這意思,這教坊司案的真兇,到底是大魚還是小蝦啊?” “也許都有可能。”林鱗游說,“大魚還是小蝦,去詔獄問問黃澤不就知道了?” “你問他就答啊?”張賁嗤之以鼻,“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吧?人家身為逆黨,自知必死無疑,豈會再吐露同黨?” “重刑之下,何求不得?”林鱗游說,“何況,以我和余姑娘的交情,想必,他應(yīng)該會向我吐露一二。” “是,你們是真的有交情,交情深厚。”張賁道,“怎么滴?你準(zhǔn)備保護(hù)她一輩子?你有錢給她贖身嗎?” “暫住,只是暫住。”林鱗游說,“所以才更要揪出那個(gè)殺手啊!” “對哦!余妙蘭不知道真兇是誰?”張賁問,“按理說她應(yīng)該知道,不然兇手何以要刺殺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