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花無喜并不痛快。 那抹在人間之上巡游的劍光他看到了。 并不難猜。 能在南衣城張揚放肆一點的劍修,也只有張小魚。 誰都能猜到。 張小魚的劍不知去向,許多人也都知道。 所以那柄劍是他借了誰的? 又想要讓世人看見什么? 花無喜站在院子里仰望著天空不住地思考著。 南島沒有死。 花無喜當然沒有忘記這件事情。 那個少年給他的感覺很怪。 如同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一樣。 他在什么樣的地方,便是什么樣子。 好像他什么都不會有,只是按照世人的對待給予反饋一樣。 “北大少爺似乎斷了條腿?!被o喜想了許久,看向一旁院子里給花修剪著枝葉的山來。 后者只是平靜地說道:“我不關注這種東西?!? 花無喜靜靜地看著他許久,說道:“看得出來。” 山來來到南衣城,似乎只是為了看一看花無喜而來。 “你覺得這意味著什么?”山來放下手里的剪子,拿起小鋤頭松著土。 “我不知道?!被o喜凝視著人間劍光,“但我覺得有些不安?!? “不安那就躲起來。” 花無喜低下頭,看著花圃邊的山來,說道:“就像你們一樣?” 山來沒有說話。 花無喜笑了笑,說道:“這樣不好,會讓世人看扁北巫道。” 山來抬起頭來,看著花無喜,頗有些諷刺地說道:“北巫道有讓世人看得起的地方嗎?” 看來花無喜的那句話確實戳到了他的痛腳。 所以花無喜很是滿意。 也就沒有和他繼續爭下去。 抬頭看了劍光許久,花無喜走回房去。 “今晚我睡你的房間。” 山來站在院中,平靜地看著花無喜的背影。 看來他確實很不安。 ...... 大風歷一千零三年,三月二十二。 南島起來在聽風臺坐好,安靜地修行著。 穿花自然要穿的。 膝頭的兩柄劍端正地橫著,身周有劍意環繞。 昨日鸚鵡洲被張小魚玩得太晚了,南島也便沒有去試驗一下,自己的劍究竟可以離體多遠。 隨著那四道劍意在身周不斷地環繞著,膝頭的那柄鸚鵡洲也在不斷地發出細微的清鳴。 御劍就像開車。 見過了自然便可以慢慢學。 南島握住了包裹著鸚鵡洲的酒旗,感受著那些天地元氣的躁動與劍意的牽引。 終于在一聲極為清脆的聲音之后,鸚鵡洲鏘然出鞘,懸浮在南島身前。 南島微微笑著看著那柄細長的劍,自顧自地想著——像我這樣優秀的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