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原由與身世-《修真從血奴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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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然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他夢見那日放學(xué)后同許傾的約會,他同她夕陽中的摩天輪里互訴衷腸,橙光暮色打在她嬌嫩臉龐,世間最完美的詞語都無法形容這一幕,而后他于她天地之間相擁許下海誓山盟,一切俗套且美好,夢里老大老二老四還有許傾圍桌在桌旁,他擁著許傾將他們一一介紹給她,仿佛那場災(zāi)難從未發(fā)生過一樣。
但臨到結(jié)束,許傾說她要走了,竟從陽臺之上一躍,他驚駭萬分伸手去攔,想象中的墜落卻并未發(fā)生,許傾輕飄向上,直直要飄向那清冷月色之中。
最后的最后,許傾的身形即將與月相融,她凝望著郝然,微微張口道。
“一定要來找我啊,郝然……”
許傾的聲音消失在天地之間,徒留地上伸手望天一臉絕望的郝然,她又一次離開了他。
“許傾!!!”郝然猛的坐起!伸手向上,想要抓住那道倩影!
可他什么也沒抓到,晨曦血日的光射進窗棱,煙塵飛舞于光柱之中,似有生命一般上下,沒有定數(shù),亦如郝然的命運一樣。
郝然有些恍惚,腦子還是暈沉,他看向雙手,除了血色陽光照的雙手赤紅以外,手中什么都沒有。
“師弟你醒了!”床邊一道女聲響起,莫璃的聲音太有特點,哪怕激動也帶著幾分特有清冷,“師弟我……”
郝然轉(zhuǎn)頭伸手打斷了她的解釋,雙臂痛如刮骨,但他沒空處理疼痛,他睜眼看去,莫璃坐在他的床邊,眼角還掛著未干的淚跡,曾經(jīng)清冷沒有人氣的仙子被幾道淚痕拉回了人間,那個冰冷師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20來歲的哭鼻子小姑娘,若是旁人看見想必定會仔細端詳憐愛不止,可郝然沒有心情,他現(xiàn)在不想聽亦不想看,他只關(guān)心一事。
“葉瑤兒怎么樣了?”他焦急問道。
“她沒事了,剛剛才走。”郝然這才看到莫璃身邊還有一把凳子,莫璃又道,“她說她聽夠許傾兩個字了,出去靜靜。”
郝然臉上突感赤熱,老臉一紅,剛被人家舍命救了結(jié)果夢里念叨許傾的名字,有些不仗義。
可他心里只有許傾一人,面對此事他一時有些心亂如麻。
一個姑娘愿意舍命救你,已經(jīng)比告白更顯然了。
許傾如此,葉瑤兒也是如此。
他心頭一陣絞痛,不知如何是好。
但也不能將莫璃晾在一邊,他本能覺得師姐本性不壞,不是草芥人命之人。
“師姐……”郝然緩和了一下情緒,慢慢開口,“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呢。”
那滿天的冰錐如今還刻印在他腦海之中,那無與倫比的壓迫感還是令他膽寒。
難道宗主讓她來肅清葉家?護凡者暴露了?想到這里郝然不免有些恐懼,這可真是最壞的結(jié)果了,但是葉止還能留她?難道葉先生已經(jīng)被殺了?那為何葉瑤兒還在?一時無數(shù)種可能沖擊著他還仍昏沉的大腦,表情抑制不住有些猙獰。
莫璃見郝然面部扭曲,以為他恨急了自己,連忙解釋道。
“不是的,這是個誤會,”莫璃慌忙道,“宗主說你真?zhèn)髁钆破茡p,讓我來救你……”
“我還以為你被葉家的人綁了有危險,所以才……”莫璃似做錯了的小女孩一樣埋下臻首,等待著郝然的反應(yīng)。
啥玩意?郝然愣住了,感情就因為我自己隨手把令牌捏碎了所以才造成的慘案是嗎?這誰也沒說這令牌上帶跟蹤啊?
見郝然目露呆滯,莫璃以為他是被自己行為蠢哭了,連忙還要再解釋,郝然又開口問道。
“這令牌是有跟蹤的嗎?”
莫璃點點頭道。
“確實有跟蹤,但是如果距離太遠或者有結(jié)界效果就不會太好。”
“而且如果不破壞不會激活的。”
媽的,郝然一巴掌拍自己腦門上,自己都干了什么蠢事。
“那師姐為何之前沒有告訴過我這種事情?”郝然問道。
莫璃一時語塞,沉思良久弱弱回答道。
“因為,因為這世界上還沒人敢弄壞真?zhèn)髁畎 ?
“所以就沒跟你說啊……”
郝然伸手捂住臉,狠狠揉了兩把自己。
也是,誰能想到這個世界真有人膽大妄為到敢破壞真?zhèn)髁钅亍?
“那師姐你除我和瑤兒以外沒傷到其他人吧?”郝然問道。
莫璃點點頭道:“除你們以外就傷了一個人,好像是什么暗衛(w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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