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過這些奏折,自然是送不到狗皇帝手里的。 連日的陰雨限制了林慕年平時的行動, 閑著無聊,就幫著燕淮處理起了 這些從外朝截下來的奏折。 看著上面這些將他噴的一無是處的話, 甚至于還有想推他出去祭天的, 林慕年掃了兩眼,隨手丟進了火盆里。一會兒的功夫,火盆里就快要堆不下了。 燕準見他又要去拿奏折,伸手捉住他的手,林慕年老老實實收回手, 轉(zhuǎn)頭把窩在一旁的小年糕抱了起來, 懶洋洋地躺下,枕著燕準的大腿, 袋,嘟囔說“這段時間天天下雨,哪兒也不能去, 要是不找點事情做,我都要發(fā)霉了。” 小年糕窩在林慕年的肚子上,舔了舔爪子, 附和地“喵嗚”了一聲。 瞧著這一大一小,燕淮不由莞爾:林慕年知道眼下正是關(guān)鍵期, 也不想給他增添額外的壓力和麻煩: ‘這回可不能再食言了啊。” “好。”燕淮笑著應(yīng)道。 這段時間以來積壓的事情確實很多,不過因為有他在身邊陪著他處理這些大小事務(wù), 倒也沒有那么枯燥。修建的工程仍在進行中, 盡管百官多番勸阻,還是抵擋不了 皇帝一意孤行。朝堂上那些積極獻言的大臣, 多半都因為惹惱皇帝而受到了不同樣的刑罰, 亦或是被貶,有甚者甚至當場被扒 了官服亂棍打出殿外。 總之, 林慕年每天都能聽見那些不重樣的荒唐事。 現(xiàn)在的皇帝就像是個失去理智控制的巨嬰一樣, 任何忤逆他的人,都得不到什么好下場。 如今,政事上基本都是由燕準把持, 而皇帝就是一個發(fā)號施令的傀儡, 朝堂上那肱骨大臣,如今也所剩無幾。時間一轉(zhuǎn),就到了太后壽誕這天。 皇宮內(nèi)歌舞升平,一片太平景象。 宮墻之外遍地餓殍,怨聲載道。 全然是兩種不同的景象。慕年作為輿論中心,加上身份特殊, 不便入席,也就沒去。 不過以他看小說的經(jīng)驗來看, 這種大型聚會多半不會那么順利, 過程中多半要發(fā)生一些“意外”。 為了保險起見,在自家大美人出發(fā)前, 林慕年還不忘找出一塊護心鏡, 讓他隨身戴著。 “你是不是知道點什么”燕淮不由問。林慕年隨口說道:比皆是,免不了有人渾水摸魚進入皇宮 要是刺客沖著狗皇帝去的那也就罷了, 萬一是沖著他家大美人去的,那就不好了。 燕準不疑有他,瞧著少年一臉憂心的模樣, 笑嘆:“話本上的故事而已,別想太多了。” 莫說刺殺,尋常人連他的身都近不了。 不過難得還有個人替他操心的, 這份心思他倒是樂得接受。年想想也是, 那些刺客能不能通過東廠的層層盤查進來還未可知,不過還是囑咐: “知道了。” 燕淮捏了捏他的臉頰,滿眼是笑: “安心在這兒等我回來。” 林慕年乖乖地應(yīng)了聲好, 戀戀不舍地目送著他到門口。 殿門關(guān)上的剎那,燕淮收斂笑意,喚來影七, 讓他加強流云殿周圍的戒備。 林慕年在殿中待著,閑來無事, 拿著根逗貓棒逗著小年糕玩。 看它跟團棉花似地來回蹦囚, 林慕年忍俊不禁,隨即又拿了根小魚干逗它。 壽宴開始不久后,露荷也給他送來了晚膳。 用過晚膳后,他便早早地躺回了床上當咸魚。 直到夜幕降臨,快要睡著時, 林慕年忽而感覺到殿內(nèi)多了一個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