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 學徒有些猶豫,只是一時的口角而已,竟然要斷去一臂! 對于一名修煉者而言,失去一只手臂,就意味著戰力大減! 不舍得?讓我來替你做決定吧。 喂,這里是山河武館,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蘇御的聲音傳來,平平淡淡,沒有憤怒,也沒有急迫。 這道人影挪動視線,緩緩抬頭,他的樣貌也映入蘇御的眼中。 頭戴一頂黑帽,身穿正裝,腳下的皮鞋擦的锃亮,在太陽下反光。 臉上有一道刀疤,從眉毛處延伸到他的下巴,將原本很是英俊的臉毀掉,看起來猙獰恐怖。 蘇御,是成為神之子給了你底氣?竟然敢對我這樣講話!刀疤男眼神一凌,惡狠狠的看向蘇御。 我講過,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難道你聽不懂?蘇御面色平靜,沒有因為刀疤男的威脅而膽怯。 根據原主人的記憶,刀疤男是山河武館的元老弟子,除去他的九個天資絕世的師姐,武館內資質最高的人便是他! 刀疤男名叫做危陸當,是與大師姐同時期的人物,但他的年齡比大師姐大十數歲,已有四十歲,因為年齡偏大,沒有被師父收入門下。 在之前,原主人在武館最怕的人便是他,危陸當經常以訓練原主人為借口,暴打原主人。 每次修煉結束后,危陸當便會一陣威脅,使得原主人不敢對師父和師姐們求救。 臭小子!我在山河武館當學徒的時候,你還在吃奶,竟敢對我這樣說話!不知尊卑!現在立刻跪下求我原諒,不然今日少不了一頓皮肉之苦,令你百日不得下床! 危陸當面色一沉,聲音嚴厲。 滾出去!蘇御呵斥道。 好好! 危陸當面色難看,原本對他畢恭畢敬,在他面前不敢喘氣的小子,竟然打他臉! 不可原諒! 臭小子!你跟我過來!今日我要好好幫你訓練一番,考驗你的拳腳功夫! 你算什么東西?竟然對我這樣說話? 蘇御腦袋離開允仙兒的大腿,緩緩站起身來,仰著頭,不屑的看向他。 你! 危陸當重重一甩手,大步走向蘇御,伸出手準備抓住蘇御的脖子。 你敢對神之子出手?蘇御譏笑一聲。 危陸當遲疑一秒,下一刻便做好決定,臭小子!就算你是神之子,也要記住一件事!我是你的師兄,我們形如手足!難道你還要對你哥哥出手? 呸! 蘇御一口痰吐到危陸當臉上,他從來沒有感到如此無語,這人真是不要臉! 形如手足?你的形如手足就是經常以幫助我修煉的名義來暴打我?然后威脅我不告訴師父和師姐們? 蘇御的話話音剛落,允仙兒的神色一變,原本溫柔和藹的師姐消失不見,出現的是凌厲鋒銳的師姐! 小御說的是真的嗎?允仙兒聲音很冰冷,就像是極北之地的寒風,令人不禁打顫。 危陸當面色一緊,雖然他的年齡頗大,但修為比之允仙兒要差一等,只有五個洞天。 并且允仙兒有師父的真傳,而他只是外門弟子,習練的武功定然不如允仙兒! 怎么可能呢。危陸當訕訕一笑,擺手否認。 我記得第一次是我十三歲生日那天,半夜師父和師姐已經入眠,你來到我房間,將我暴打四十七分鐘。 那一日的我,每一分每一秒都記在心中,知道什么叫做度日如年嗎?對于那時的我來說,那是度秒如年。蘇御冷冷一笑。 原主人對于危陸當的印象很深,對他每一次的暴行都記在心中,哪怕時間流逝都不曾磨滅。 這股仇恨已經印入骨子里! 允仙兒體內透出一陣殺意,她從來沒有見過蘇御受欺負,今日聽聞,心痛不已。 仙兒,你不要聽蘇御亂講!他是一個小孩子,只是看我不順眼,所以才污蔑我的。危陸當急忙擺手,心跳加速,手掌都冒出汗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