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要不是覺得春丫看起來小,盧縣令也覺得春丫是故意引她上套的,可問題是,這第一句話還是他自己問的,他這會兒自己也有點吃不準。 不過這榷酒的事兒,怎么說呢,平日他一般是不肯忙的,這事兒他也得搭人情。這榷酒跟官鹽一樣,鹽有鹽運史,酒有酒運司,雖然他們衙門里有酒運司的文吏,可人家上級是他們揚州府的酒運司,酒運司直接歸巡撫管,他們充其量就算是協辦。 見盧縣令久久不曾搭話,春丫心里生出了些忐忑,試探的問道,“盧大人,您認識咱們沛豐縣的大人嗎?我爹娘這兩天為這事兒愁的不行,我就想打聽打聽,能不能有人能給幫幫忙,您放心,我一定不告訴別人是您說的。” 說完,便乖巧的站在一邊,低垂著頭。 一旁的小廝心里吶喊:大人,您別聽她的!! 不過盧縣令卻說,“這事兒,我曉得了,我就是這縣衙的大人,我會給你們打聽的。” 說完這話,張氏正好從內室出來,春丫抬起頭,笑著對她娘說,“娘,盧大人答應給咱們打聽那什么雀的事兒了!” 一頭霧水的張氏疑惑的問道:“什么雀?” 盧縣令卻問,“犬子,拙荊和老太太怎么樣?” 說到這個,張氏倒是爽快的回答:“大人放心,您家小少爺已無大礙,這會兒奶娘正在哄睡,就讓他好好休息吧。太太只是急壞了,心下燥熱,這會兒這里也沒藥,就把室內開了窗多通通風就行了。老太太已經醒了,大夫沒診脈之前讓她閉目養神就好。” 聽張氏這么一說,盧縣令自是放心不少,也有心思寒暄了,“張大夫真是醫術了得,不知這醫術從哪里學的?” 張氏抿了抿頭發,“呵呵,談不上醫術了得,只是略知些皮毛而已。我外祖母說我外太祖家以前也開過醫館,我外祖母就學了一些,我小時常住我外祖母家,耳濡目染,自然知道一些。不過現在也忘的差不多了,就只能偶爾應個急而已。” 這套說辭,是她上次診斷了小草的小兒急疹之后,和春丫商量出來的。現在這個時代,人口普查別說往上查三代了,查個兩代都夠嗆,所以他們就往上多說兩代,到時候真有人查,查得到算你們贏! 春丫聽張氏這么說,暗暗的在心里給她娘豎了個大拇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