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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亡鬼軍？”

    “額……”

    “這個……”

    “倒是別具一格，通俗易懂。”

    “那就叫亡鬼軍吧……”

    “何先生……”

    “長官那邊……”

    第3兵團司兼10兵團司令曾松霖還沒說完，中年男子何先生就跟著抬起頭。

    “松霖啊。”

    “無規矩不成方圓。”

    “這何先生的名號…算是怎么回事。”

    中年男子何先生搖搖頭，輕嘆道。

    “額……”

    “是…是……”

    “那我稱呼何先生為…長官？”

    “還是…司令？”

    第3兵團司兼10兵團司令曾松霖抬起頭道。

    “這兩個名字，用的人太多了，沒有區分度。”

    “倒是大帥之名……”

    中年男子何先生抬起頭，意有所指。

    第3兵團司兼10兵團司令曾松霖皺了皺眉頭，覺得有些不太合適。

    這怎么感覺…還要朝著軍閥專制的方向在發展了呢？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需要適當地…拿捏…茍住，不可亂來才是。

    “大帥之名，太過招搖了。”

    “不妨以軍主稱呼吧。”

    “松霖。”

    “以后你就是我亡鬼軍隊副軍主了。”

    “你我同心協力，共創大業！”

    中年男子何先生說話間，激情四溢！

    “軍主？君主？”

    “好…好稱謂……”

    第3兵團司兼10兵團司令……也是現在的亡鬼軍副軍主曾松霖忍不住點點頭，目光渙散道。

    心中之所愿的那些東西仿佛…都變幻了一些色彩。

    屠龍的少年，是不是一定就更改不掉自己的宿命，最后都會成為惡龍？

    “何先…軍主……”

    “那長官的這份電報，我們…要如何回復？”

    亡鬼軍副軍主曾松霖請示道。

    說什么不分正副。

    怎么可能呢？

    權力這種東西，永遠都是最動搖人心的。

    人心…又值幾枚銀元？

    “回復？”

    “為什么要回復？”

    “就這樣，不是挺好嗎？”

    “就當這一切都沒發生過。”

    “我們繼續待在這里，靜觀其變。”

    “若是…若是有機會拿到那批裝備成果換裝自然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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