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臣余閑拜見鴻王殿下。” 余閑進門后,嘴上客套著,卻沒急著行禮。 因為他不想給十七皇子行禮。 于是他假裝隨意的看了眼寧云心,面露詫異:“怎么是你?” 寧云心杏眼圓睜,直接站起身,繞過幾案,走到余閑的跟前。 然后,她舒展起嫣然如繁花的笑顏,驚喜道:“是你!” 不過她很快又蹙起了眉頭,遲疑道:“等等,你到底是誰?” “我剛不是說了嘛,我是余閑啊。”余閑笑吟吟道。 寧云心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她又瞅瞅家丁林三,隱約猜到了什么。 “余閑,這究竟怎么一回事?”十七皇子沉著臉道。 從兩人的交談和神態,他大約知道,余閑就是寧云心要找的那個“家丁林三”! 換言之,倒懸樓那一夜的詩詞,以及報國寺的那首詩詞,全是余閑一人所作! 這么一來,他的如意算盤徹底打空了。 “那夜,臣確實去過倒懸樓。”余閑搪塞道。 “本王是問你,為何那晚要扮成家丁的裝束。”十七皇子豈會被輕易糊弄過去。 “因為臣有使命在身。”余閑不亢不卑:“至于是什么使命,恕臣無法相告,若是鴻王殿下有疑問,可以去詢問太子殿下。” 聞言,十七皇子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他大約猜到了內情。 聯想余閑如今在東宮給皇太孫做伴讀,他的使命,自然不言自明。 他想發火,卻又無從發起。 一來,此事牽扯到東宮,他一個庶出的皇子,是不能干涉的。 如果當夜正好撞見,那倒是情有可原、說得過去。 現在他若窮追不舍的話,反倒落人話柄! 二來,不管他揣著什么念頭,今天邀余閑過來,是幫寧云心“撮合相見”的。 他可以順口一問緣由,但余閑拿著太子當擋箭牌,再刨根究底,那就僭越了。 無可奈何下,十七皇子只能問寧云心:“寧公主,你對余閑的回答是否滿意?” 寧云心的妙目閃動了一下,含著一絲微笑輕輕點頭:“只要見到本人就好了。” 十七皇子怒其不爭。 唐國公主,這小子可是欺騙了你的感情,你就這么輕易放過了? 是因為他的詩才好,還是他的小白臉? 女人果然都是膚淺的動物! “余閑,那些詩,真的全是你一人作的?” 另一邊,龐維早已臉色動容了許久,全是說不出的驚詫。 “回閣老,報國寺的詩詞,和倒懸樓的詩詞,的確都是我一人作的。”余閑回道。 “可老夫聽聞你一直以來都專注修行武道,怎么會通曉詩文的?”龐維追問道。 “我的確不通詩文,所以,那些詩詞,都是寥寥幾句,甚至不工整,讓閣老取笑了。”余閑回答得滴水不漏。 詩才就是天賦,你要問,那我只能說自己的天賦比較好了。 “若是閣老不信,桃花書院的法門教習賈巖先生正在鴻臚寺外面,殿下和閣老可以請他進來,用法家的問心術一問便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