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直聊到子夜時(shí)分,才被曾櫻的兒子曾文德打斷。 “父親,朱將軍已經(jīng)一更天了,您老身體不好,該歇息了。”曾文德也是人到中年的年紀(jì),多年來一直在曾櫻身邊擔(dān)任文書。 一邊努力學(xué)習(xí),期望能夠考中舉人。 “哈哈,很多年沒有這么痛快了。”曾櫻聞言,大笑著站了起來。 “云飛,今日就在客房休息,我們明日再聊。” 有些意猶未盡的曾櫻,畢竟年紀(jì)大了,在兒子的催促下,只得遺憾的拉著朱云飛說道。 “能夠聆聽軍門大人教誨,是卑職的榮幸。”朱云飛對于曾櫻,也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表示尊重。 兩人促膝交談了七八個(gè)小時(shí),曾櫻的見解,尤其是知識水準(zhǔn),朱云飛是望塵莫及的。 之所以能夠獲得曾櫻的認(rèn)可,完全是朱云飛重生,帶來的開闊見解,讓曾櫻有耳目一新之感。 看著朱云飛跟著長子出了門,曾櫻有些惋惜的自忖道:“此子胸懷韜略,實(shí)乃一代人杰,若是能夠以功名入仕,它日必將封侯拜相。” 在曾櫻看來,朱云飛的能力顯然是毋庸置疑的。 但在大明,他一個(gè)武將,顯然是沒資格拜相入朝的,所以成就終究有限,這也是曾櫻惋惜的原因。 “朱將軍,今天辛苦你了,說實(shí)在跟隨父親身邊這么多年,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他不顧公務(wù),與人秉燭夜談。” 曾文德提著燈籠,親自引路把朱云飛來到客房。 對于朱云飛與父親的投緣,他也是頗為感慨。 “文德兄客氣了,能夠聆聽軍門大人的教誨,這是我的榮幸,怎么能說辛苦呢?”朱云飛微微一笑,誠懇的說道。 “云飛果真有君子風(fēng)度,在下佩服。”曾文德今日一直在下首作陪,雖然他也年長朱云飛二十歲,但他不得不承認(rèn)。 與朱云飛相比,他確實(shí)自愧不如。 一覺醒來,不覺天亮。 心情大好的朱云飛,剛剛起來,就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