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紀宴舟明顯很不服氣。 憑什么楚傾叫紀清敘都叫得這么親昵,叫自己卻顯得那么生分。 楚傾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忍著笑故意說道:“那我該怎么稱呼你?舟舟嗎?” 紀宴舟:“……” 一旁的舟舟聽到楚傾在喊它,汪了一聲,甩著毛茸茸的大尾巴就朝著楚傾跑去。 楚傾笑瞇瞇地揉了揉它的耳朵。 紀宴舟有些郁悶,自從知道楚傾跟他是兩情相悅之后,他整個人都是膨脹的。 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楚傾也喜歡他。 “那你想讓我怎么稱呼你?” 紀宴舟心里想著兩個字,嘴上卻不敢說出口,干咳一聲矜持道:“你來決定。” 楚傾想了想,“我上次聽到黎北哥叫你‘宴舟’,我也這樣叫你吧?” 她一直覺得紀宴舟的名很好聽。 紀宴舟有點不滿意,但是轉(zhuǎn)念一想,總比以前那個生疏的稱呼好一些。 于是他淡然地點了點頭。 反正遲早還會改。 …… 上次紀宴舟喝醉了,楚傾送他回家的時候沒來得及觀察一下四周。 略微一看就能發(fā)現(xiàn)紀宴舟的潔癖果真體現(xiàn)在了生活的方方面面。 四周纖塵不染,入眼的地板和柜子都非常干凈,幾乎連狗毛都看不見。 掃地機器人一直運作著,勤勤懇懇地在已經(jīng)很干凈的地板上繼續(xù)打掃。 所有的東西都歸放得整整齊齊,絲毫不見雜亂。 楚傾不由感嘆道:“紀……宴舟。” 一開口就差點忘了改掉稱呼的事,只叫他的名讓楚傾覺得有些不適應(yīng)。 她很輕地眨了一下眼睛,“舟舟不會掉毛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