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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原本是不能行船的,現在由于上游的紅河決堤,大水灌進洼地形成澤國。讓小船和木排得以暢行無阻。
就在阮文琬率領三干士卒乘著小船和木排駛抵海防城西,準備轉彎去圍攻敵人大營時,卻突然聽到前方響起炮彈爆炸的聲音。
阮文琬對這個聲音很熟悉,一聽就知道是敵人炮彈的爆炸聲。他在震驚之余,趕緊下令船隊調頭去增援黎祎所部。
結果他們剛調轉航向,就看到十幾艘運兵船快速駛過來。
阮文琬一見便被驚呆了,敵人竟然有成建制的軍隊殺出來,那豈不是說明大總管想水淹敵營的計謀被對方主將猜到了?
他來不及多想,趕緊派人駕駛小船去通知阮文光,自己則率領船隊沖上去迎敵。
…
這邊,陳鵬看到前面密密麻麻地駛過來許多小船和木伐,也被嚇了一跳,他還以為自己中了埋伏。
可等他看清敵人只有十幾艘小魚船,剩下的都是木伐子,他便放心了。
小船無法攜帶紅衣大炮,對他們的威脅有限,再加上是下雨天,火藥受濕氣影響,威力更低。
他當即下令,將麾下的運兵船改為雁式陣型,向敵人發起進攻。
雙方隔著一里多遠,便互相開炮射擊。
這個距離,對訓練有素的第二營炮手來說,就像是在打靶子。
再加上受地型限制,安南軍小船和木伐都聚集在一起,一炮過去,想打不中都難。
阮文琬見自家的火炮發射速度慢,打得又不準,急得跳腳罵道:“蠢貨!瞄準了再開炮。”
炮手也急得滿頭大汗,他一邊調整著火炮,一邊解釋道:“將軍,我們從未在船上開過炮,及時找不準開炮的技巧。”
“那就集中射擊敵人的指揮船,只要打沉它,我們就贏了。”
“是。”
炮手應了一聲,隨即拿起一顆炮彈,點燃引信,動作飛快地塞進炮筒。
另一名炮手舉起火把,點燃發射的引信,然后退步躲起來。
就見引信哧哧地燃燒到盡頭,炮筒里的炮彈依舊文絲不動。
“是個啞彈。”
主炮手悻悻地嘀咕了一句,便要湊上前去查看清楚。
他剛挨近炮口,就聽見通地一聲,炮彈突然從炮口飛出,將他嚇得一屁股跌坐在船板上。
阮文琬也被嚇得不清,這尼瑪要是一個弄不好,將自家的小船給炸到,那可就冤死了。
就在這時,一枚炮彈呼嘯而至,在小船旁邊的水里炸響。
濺起的浪花差點將船給掀翻了。緊接著,又有兩枚炮彈飛過來,落在船前幾米處炸響。
炮手見狀急道:“將軍,敵人已經看出咱們是指揮船,他們想集中炮火先炸沉我們這艘小船。”
阮文琬連忙下令道:“撤退,趕緊調頭后撤。”
船夫:“將軍,咱們這是魚船,跑不過對方那種冒煙的船。”
話音剛落,又有幾枚炮彈飛過來,在小船前后左右炸響。
副將沖阮文琬提醒道:“將軍,這艘船被敵人盯上了,你趕緊換一艘小船。”
阮文琬趕緊跑到船后,招手叫來一張木伐子,同副將一起跳上去,然后沖撐木伐的船夫大聲喊道:“快劃,離開這里。”
船夫用撐桿一點前面的小船,木伐快速向后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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