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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現如今的憶梅姑娘不管是容貌,亦或是琴藝都處在巔峰時期,就連當初的柳如是也未必能超過她。
而且,這妞還是天生媚骨,一顰一笑都能勾人魂魄。
在林云想來,他的妻妾當中也只有秦可卿能勝過她。
…
就在林云想得入神時,憶梅姑娘已經一曲彈罷,她抬頭沖林云微笑道:“王爺覺得奴家的琴藝有沒有長進?”
林云:“我對琴藝不太內行,只知曉你彈得很好聽。”
“多謝王爺夸獎。”
憶梅姑娘起身走過來,跪坐在案幾旁,伸手拿起托盤上的小茶壺,往林云的杯子里續上茶水。
接著,她又沖茶盤里拿起一只白玉茶盅,替自己倒了一杯茶。
放下小茶壺,憶梅姑娘端起茶盅沖林云笑道:“奴家以茶代酒,敬王爺一杯,多謝你這么多年對奴家的關照。”
林云舉杯喝了一口茶,然后放下茶盅,語氣平靜地道:“我其實也沒為你做過什么。”
憶梅:“光是王爺幫奴家爭過兩次花魁,就夠我受用的。這幾年,奴家就是靠著您的庇護,才得以躲開那些客人的騷擾。”
“你要謝就謝我璉二哥吧。”
憶梅聽到這句話,頓時臉色一僵。她低頭沉吟了片刻,才道:“他還好吧?”
“還行吧,整天忙忙碌碌的,也不知曉他在忙什么。”
憶梅:“您要是不提起,我都快忘記那個人了。”
林云果斷地岔開話題道:“憶梅姑娘,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憶梅:“奴家正要向王爺請求,您能不能同薛夫人說說,奴家再做三年,期滿之后,請薛夫人同意讓奴家贖身從良。”
林云點頭道:“行,我會幫你達成這個心愿的。”
“多謝王爺。”
“那你有沒有想過,贖身之后去做什么呢?”
憶梅笑道:“如果有合適的人,奴家自然想嫁出去。如果碰不到合適的,奴家就去王爺的地盤開一家青樓楚館。”
“呃~”
林云被憶梅的話給說愣了,去呂宋島開青樓,這妞可真敢想。
憶梅沖林云嫵媚地笑道:“王爺是不是瞧不起開青樓的?”
“也不是瞧不起,我就是覺得,覺得~”
林云斟酌了許久,還是沒找到合適的詞語來表達他的想法。
“王爺,奴家為您跳支舞吧。”
憶梅不等林云說完,便抬手摘下頭發上的碧玉簪子,放在案幾上。
就見她站起身,走到臥室中央,做了一個雙手捧心的姿勢,然后一邊清唱,一邊跳舞。
她唱的曲子是水調歌頭,就是第二次爭花魁時表演的舞曲。
雖然沒有樂器伴奏,可憶梅依舊唱得很投入,讓林云感覺好像又穿越回到現代。
香氣裊繞的閨房內,少女長發飛舞,裙裾飄飄,就像是一朵正在盛開的百合花。
林云在心里暗自驚奇,百合代表的是圣潔和高雅,而憶梅姑娘分明是嫵媚和妖嬈的化身,這兩者竟然匯聚在同一個女孩子的身上,真是無法解釋。
憶梅姑娘一曲跳罷,隨即腳步輕盈地走到林云身邊,一臉得意地問道:“王爺,奴家跳得如何?”
林云突然想起小雅,當初她在船上為自己跳舞的時候,也是這副表情地問他跳得如何。
當時小雅是想誘惑他,現在憶梅姑娘也這么問,莫非她也~
想到這里,林云只覺得口干舌燥,心頭開始燥動起來。
就在這時,憶梅像是踩到了裙角,就見她身子一軟,恰好撲進林云懷里。
林云條件反射似地伸手抱住憶梅的身體,就在他心里掙扎著要不要推開對方時,卻見憶梅美眸怯怯地瞅著他,目光里既有驚慌,又有嫵媚,更像是在邀請林云去侵犯她。
面對佳人的誘惑,林云早就將家里的女眷拋至腦后,他伸手捧起憶梅的臉頰,狂野地吻住美人的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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