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暴怒中的惡犬-《全恐怖游戲都遍布我的魚》
“我、我說”
“你你怎么現在才回來啊” 藺悄軟了語氣, 漂亮的小實腦子有些不太好, 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莫詡此刻的面容背對著光, 看不清情緒卻顯得深邃立體, 極為狠戾的氣質似乎也在這樣封閉的環境竟中泄出幾分晦暗和幽冷,讓藺悄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危險的小兔嘰爬下床就想逃跑, 可他逃跑的動作在男人眼里實在顯得漏洞百出, 只用一只手就被輕松抓了回來。莫詡拎著他的后衣領把他摔在了床上, 欺身而上,眸色剎那間黑的濃稠: 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一整晚都沒回來過, 你就那么輕易的相信了別人,讓他對你動手動腳”藺悄對上他那雙死水般冷寂森然的眼眸, 呼吸有些困難, 像被兇戾惡獸冷冷盯住般僵硬著身體, 不敢動彈,他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作何解釋。
-他把半夜偽裝前來的惡鬼當成了莫詡, 任由他欺負著他。 莫詡眼眸都紅了, 看著藺悄身上滿是別人留下來的痕跡, 極端的妒意涌上心頭:“小少爺, 我是不是永遠也鏟除不干凈你身邊的那些花花草草”藺悄抱著膝蓋整個人都縮在了角落里,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將外面的光全部擋住, 留給藺悄的只剩一片黑漆漆的陰影, 驚慌失措的,仿佛又回到了恐怖的噩夢里:“不要· 不要把悄悄關在小黑屋里, 悄悄會很聽話的”如果莫詡能細心一點, 就能發現此刻藺悄的狀態不對勁, 可他被怒火沖昏了頭腦,捏著漂亮小 巴,強迫他抬起頭來看他:“你就那么想離開我 寧愿求助惡鬼也不愿意相信我一次“ 藺悄被迫仰著白皙的脖頸, 刺眼的光照得他的眼眸布滿了一層淡淡的水霧,他身體微微顫抖著,緩了好一會兒才 曼慢緩和過來。莫詡身上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他受了很重的傷,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血, 可他的動作帶著極為強勢的意味, 讓藺悄意識到莫詡正處于暴怒之中,如果不做出點什么解釋, 他一定會被野獸般的男人撕碎的。 他蜷曲著手指努力忍著內心的委屈, 吸了吸紅紅的鼻尖: 悄悄昨天晚上做了噩夢 夢見大狗勾不見了,扔下悄悄跑了”嗚嗚醒來后發現大狗勾真的不見了藺悄說著說著眼淚都啪撻啪撻的掉下來了, 可他看著莫詡深如寒潭的臉, 卻不敢再跟他撒嬌耍小脾氣: 我剛下床出去找大狗勾大狗勾就回來了”
“他抱著悄悄問悄悄想去哪里 是不是想趁他不在的時候逃跑 還很兇的咬我, 說悄悄不聽話就要把悄悄吃掉藺悄說到后面越說越委屈, 他覺得都是莫詡的錯, 如果不是莫詡自己大半夜的出去他怎么 會遇見惡鬼還差點被惡鬼給吃掉了。結果莫詡這個壞狗回來還兇他, 他不要跟莫詡好了,莫詡只會欺負他, 一點都不在乎他的死活。藺悄強忍著鼻尖的酸意,自己擦了擦眼淚, 越擦眼眸周圍越是通紅。 莫詡盯著他濕漉漉的眼眸,好半響, 才用力的咬著他的手指, 在上面都留下幾個極深的牙印: 昨天晚上他怎么威脅你的有我這么兇嗎” 疼的都要哭喘出聲, 喉嚨里壓抑著幾聲悶哼,搖了搖頭。 莫詡眼底里情緒翻涌, 舔了舔他透著粉意手指上的牙印: “小少爺就是太乖了, 才會被一些心機極深窮兇極惡之人欺負。”
“那些混賬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你的弱點, 想要對你實行加害。” 藺悄單薄的身體都顫了顫, 身上盡是狼狽的紅印, 兩鬢細碎的軟發都被汗水浸濕了, 明顯就是害怕極了。很香。滿滿的誘人氣味。莫詡卻不想再對他心軟了, 野獸抬起黑而純粹的眼眸:“可如果我不懲罰你, 萬一小少爺下次再犯了錯怎么辦”藺悄被他語氣里的狠戾嚇到, 擰緊的眉頭下顫抖的眼睫,他死死咬著下唇, 幾乎要將嫣紅的唇角咬破, 像是一只瀕死邊緣的羔羊場景對于野獸來說, 足夠讓他熱血沸騰。 莫詡想著還要怎么懲罰他, 才會讓他得到教訓,可沒想到下一秒藺悄就親了親他薄而冰冷的唇畔, 他的聲音顫抖得不像話:“不會的消悄下次不會再認錯大狗勾了莫詡突然覺得自己的心里什么東西輕輕剮了一下,不痛,但很癢。 這樣漂亮的小omega, 不該在這種時候對他產生敬畏害怕的心理。
他嚇到他的小少爺了。莫詡按著藺悄的后腦勺重新壓重了這個吻, 骯臟的血腥味混合著鮮甜的香味,交織重疊, 他身上的戾氣減輕了不少,只保留最初的兇狠。藺悄濕著睫毛,眼眶一圈都是淡紅色的, 氣息不穩的輕輕喘著氣, 偏偏反應和情緒還是遲鈍的,他不敢反抗, 怕莫詡生氣。這樣乖巧的漂亮小omega 怎么能不讓莫詡心軟
他本是強大的,但只要是在藺悄面前, 他就失去了一切的倨傲,戾氣和兇煞。
沒保護好藺悄是他的問題, 如果要是因為他惱怒的情緒讓他的小少爺對他心生了厭惡的情緒, 那才是他該追悔莫及的。莫詡壓低了嗓音:藺悄點了點頭,單薄的肩膀一聳一聳的, 大口吸氣與呼氣之間胸膛起伏著, 哭倒是沒哭了,但白皙的臉上全是淚痕, 鼻頭和眼角都暈染了輕淺的紅色。他顏色淺淡的薄唇微微抿著,好像 一只軟綿綿的小白兔,還是 一只無法分辨危險的小兔嘰幼崽, 就連大灰狼在他眼前也不知道要逃跑,只會乖乖的任由他欺負。
“乖。”莫詡心軟得一塌糊涂, 藺悄的吻對于他來說就是一汪清泉, 很好的平息了他的怒火, 可隨之燃起的又是另外一團火。而且不管看多少次,藺悄都美得驚心動魄, 就連被欺負到哭出來都能激起旁人的施虐欲, 難怪那些壞東西接二連三的找上門來,妄圖將漂亮的小。系統氣呼呼的開口:[真是難為他了,能把 “小笨蛋”這三個字美化得像夢中情人一樣。] 后知后覺的才反應過來系統在含沙射影他,眼尾洇紅, 攥緊了衣角有些委屈:[悄悄才不是小笨蛋。 ]系統仿佛被噎住了呼吸燈閃爍, 就算是小笨蛋,那也是好看的小笨蛋嘛。 莫詡粗糲的手指摩挲著藺悄的后頸, 那些淺淡的紅印在他的摩挲下顏色加深加重, 好看的洇紅又重新布滿在上面,他沉郁著忽然開口:“我昨天晚上去找了喻如鏡。”藺悄眼皮一跳,驟然抬起紅通通的眼眸看他, 長長的眼睫輕輕顫著, 突然明白了莫詡身上的這些傷是從哪來的了, 慢吞吞地用著“白衣天使”的治愈給他療傷, 好半天才囁嚅著開口:“你把他殺了嗎”
“不知道,應該是死了吧。”莫詡語氣淡淡的, 可說話間卻帶著極為凌厲的氣勢, 就像一條半夜里去找回場子的瘋狗一般,誰欺負了藺悄,他就要成千百倍的報復回去。藺悄此刻這才有多么清晰的認知, 男人對他的維護欲與占有欲都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這樣的大狗勾 一生只會認定一個主人。如果有一天要把他送走, 那么他就算是死也一定會掙脫束縛他的囚籠, 循著味也要找上門來。
他眼睫輕顫著,抱緊了大狗勾。是校慶,今天早, 上開始沒有測評任務的學生都已經開始布置了 ,藺悄跟莫詡一出門就看見了校園內到 處是匆匆忙忙的學生,抱著各種花盆與道具, 張貼著各種紅色的橫幅,頗為熱鬧。 藺悄還剩最后的馬術課沒有測評完, 來到馬場轉了一圈都沒有發現喻如鏡的身影, 只有兩大公會的人零零散散的站著,謝瑾郁依舊陰郁著一張臉,從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可一向陽光的鄒少煊臉上的笑容都減輕了不少,讓藺悄不得不懷疑,喻如鏡真的死了
不應該啊。藺悄有些意外,卻又不敢擅自暗下結論, 莫詡的實力他從不懷疑,可喻如鏡這個心機 太深,他就怕喻如鏡假死躲在暗處趁機攪亂局勢渾水摸魚, 那才是最可怕的。 莫詡去給他挑選馬匹了,眼下他身邊沒人, 霍厭牽著馬就站在離他不遠處, 也沒有要主動上來打招呼的意思。看來應該是有情況發生, 藺悄這邊還沒想好要怎么跟霍厭搭上線, 這邊的蕭洛就過來了, 纏著白色繃帶的手拿著評分板,他是此次考核的老師。以他跟藺家的交情, 藺悄覺得他通過這次馬術測評綽綽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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