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蠃魚的叫聲類似鴛鴦,跟鴨子很相似。 那叫聲透著一股悲愴,像是在傳遞什么,但很快就消失。 即墨奚回神的時候,那雕像依舊如常,眼睛并沒有動也沒有眼淚,更沒有叫聲。 就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覺。 即墨奚眼里露出一抹疑惑。 這會,東臨淵還在喋喋不休講述他跟蠃魚之間的種種過往。 即墨奚直接打斷他,“它,怎么死的?” 東臨淵先是愣了一下,而后長嘆一口氣,“我當年受了重傷,她是為了我才……這些年我待在這里就是為了陪她。” 東臨淵說的深情款款,放在背后的手忍不住攥緊,神情很是哀傷。 這種情形,倘若換個人肯定會安慰他兩句,可偏偏…… “她死了嗎?”即墨奚很沒有眼力勁的追問道。 她神色認真,問的也很直接。 “咳。”神劍生輕咳一聲,為她解釋道,“臨淵先生別介意,奚奚說話向來比較直接。” 他雖不清楚即墨奚為何執著這個問題,但神劍生卻愿意維護她。 而且他也覺得這個東臨淵有些奇怪。 東臨淵臉色微變,點頭道,“她去世很久了,這座雕像就是為她而建。” “哦。” 即墨奚得到答案后,面無表情看了眼雕像,目光落在東臨淵身上,“你很傷心嗎?” “當然。” “沒看出來。”即墨奚盯著他,語句直白,“你沒有很傷心。” 她對人的情緒向來敏感,所以一眼就能察覺到東臨淵到底是裝的還是真傷心。 他在說謊。 東臨淵儒雅隨和的表情有瞬間的僵硬,他嘴角含笑的問道,“你為什么這么說?小魚她是我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