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因為白彧還“傷”著,功過懲罰皆待他傷好了再算。 期間鏢局請了三次大夫來替他查看傷情,得出的結論都是“重傷內肺,便是傷勢痊愈,身子骨也必留下禍根,恐中殤”。 白彧瞬間得到一波同情。 等到他看起來勉強痊愈,時節已入夏。 這期間信都城內不太太平,時不時的就鬧出點事。 先是年節信都府丞大人被人偷了紅底褲掛上衙門門頭。 二月時巡城衛統領又被人偷了官帽泡夜香。 三月初員外府欺男霸女的公子哥被人剝得清潔溜溜扔在城中碼頭。 四月衙門庫房失竊、五月城中工事部失火、六月富商岑家家主跟人密謀打壓同行的來往書信被人貼滿街頭圍墻。 …… 一時間信都流言紛紛,百姓們茶余飯后相互交換消息,看看又有哪家顯貴門戶遭了殃。 各城中權貴更是人心惶惶,府宅護院人手一再增加。 白彧每日里病懨懨躺在床上“養傷”,就靠著這點子八卦續命了。 鏢局西北角窄小院落里,靠里小房間光線有些昏暗。 六月白日里陽光燦爛,光線卻少有能照進那個房間。 白彧坐在床邊,吃著妹妹親自送來的飯菜,眼睛神采奕奕。 “老頭的內損丹真不錯,吃一顆藥效能維持三個多月才散盡。”他壓著嗓子,想到那些大夫下的診斷便悶笑,“九兒,他們知不知道自己是庸醫?” 甜寶坐在床頭桌另一邊,兩手托腮百無聊賴,“小心隔墻有耳。” “有你在,這要還能有人把話聽了去,那他耳朵得長多長?” 當他不知道甜寶耳力超絕么? 別人想聽他墻角,那得有能聽十丈遠的耳力,又或長一只十丈長的耳朵。 “有人來了。”甜寶小小翻他一個白眼,“你傷勢已好,苗崢那里應該還快會傳下令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