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男子低沉嗓音從外傳來,淡淡的,“差不多,跟弓箭異曲同工,但是在水里威力最大。” “你怎么弄來的?” “跟一只白孔雀定制的,走這條路吃這行飯,稍有不慎就會送命,自然需準備周全。” “白孔雀?” “我的老對手,認識多久就明里暗里斗了多久。”白奎靠在門板上微微閉眼,百曉風那個狗東西,沒少在水箭上趁火打劫,坑了他不菲的錢財。 身后門開,白奎依舊站得穩當,回頭后望了一眼,“包扎好了就歇著,我還有事要處理——” 小姑娘揪住他衣擺將他拖進房中,摁在床邊坐下,“脫衣服,你肩膀的傷包一下。” 他坐著,她站著。 他抬眸自下而上,男人獨有的強勢壓迫,讓本就狹窄的艙房頓時更顯憋悶,“小傷。” “你不是說不會救我嗎?”鳳臨桃花眼黑亮,笑吟吟凝著他,兩手將他衣襟拉開,露出兩側鎖骨下方血淋淋的洞穿傷口。 啪啪兩團黑乎乎藥膏拍上去,布條七繞八繞,將男人肩膀綁得緊緊的,怪模怪樣。 白奎沒動,任由小姑娘玩似的包扎,凝著她的眼睛黑得不見底。 她貼得太近,清雅幽香肆無忌憚往他鼻腔里鉆,不管不顧。 “貨船一個半月后抵中土海岸,到時你便走。”他道。 鳳臨抿唇,“哼。” “哼是何意?” “不用你趕,我自己走,沒心沒肺的老男人!” “你再說一次?” “老男人!” 他鉗住她手腕猛地下拉,四目相對,鼻尖相觸。 他薄唇開啟,嗓調輕而危險,“再說一次?”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