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拿、拿開啦……”宇智波帶子揮了揮手, 她倒是不害怕這些,大約是因為她“死前”也是個忍者吧?不過,一口氣被這么多死不瞑目的人頭盯著看, 也挺瘆人的。 宇智波斑挑了挑眉, 然后,放下了舉著人頭的手, 用另一只手找到妻子的手, 緊緊握住:“回去吧, 泉奈他們, 應(yīng)該也快到了。” “……嗯。”宇智波帶子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眉眼間有些疲累的男人, 想了想, 還是放棄就這件事與他“作對”。……算了,就當(dāng)是牽著貓出來溜達了。 宇智波斑這會兒也確實有些累,不想如來時那般風(fēng)馳電掣般地趕回, 于是乎…… 當(dāng)宇智波泉奈匆匆忙忙帶著點好的族人們來支援自家哥哥, 就見后者正越過一片滿是野花的山谷朝眾人慢慢走來,如同每次戰(zhàn)后一樣,背負(fù)團扇,渾身鮮血,周身上下散溢著戰(zhàn)后殘余的駭人殺氣。 但不同的是…… 這一次,他一手提著屬于背叛者的人頭, 另一只手,牽著一位黑發(fā)女子。 那是哥哥的妻子,他的大嫂—— 宇智波惠。 饒是內(nèi)心早有類似的心理準(zhǔn)備,宇智波泉奈也依舊有些震驚,哥哥居然真的……帶著惠姐去找小山田一族的麻煩, 只能說,一個敢做,一個敢跟,該說不愧是夫婦嗎? 他看著緩步跟隨在自家哥哥身邊、面容稱得上鎮(zhèn)定的女子,心中感慨:這樣看來……倒是真有幾分相配了。 回族后。 宇智波斑用人頭祭拜了死于這場戰(zhàn)事的人們。 按道理來說,這種場合他的妻子是沒什么資格參與的,但這一次,他牽著她的手讓她跟隨在自己身邊,完成了這次祭拜。 其余人不能說沒有意見,但想到不久前看到的那番場景,再想想族長與族長夫人的長子因此而重傷不醒,便也默認(rèn)了。 祭拜結(jié)束后。 宇智波斑站在長廊上,看著因為自己而沾染了滿身鮮血的妻子,抬起手摸了摸她蒼白的臉頰,低聲說道:“回去吧,好好地洗個頭洗個澡,看護著輝。稍后,處理完其他事情,我去看你們。” 心中正有此意的宇智波帶子沒有拒絕,只是點了點頭:“嗯。”頓了頓,又補充說道,“斑大人你也是,處理完事情洗完頭和澡后,記得重新包扎傷口。”原本的傷口肯定又裂開了,然后身上又增添了新傷,哎…… “你幫我包。”宇智波斑果斷說道——有人幫忙,他為什么要自己動手?而且,她做這件事時,又小心又擔(dān)心的模樣,讓他心里覺得很受用。反正她是他妻子,所以,他多看幾眼怎么了?天經(jīng)地義。 “……行吧。”宇智波帶子想了想,覺得自己包扎可能確實不太方便,而且反正都幫過兩次了,也不介意幫上第三次。于是又提議說道,“不然這樣,斑大人你處理完其他事情后直接去我那邊沐浴,出來后我直接幫你包扎。”這樣也方便些,不然,他洗完頭和澡還要從他那邊走到她那邊,等到了,說不定剛換的衣服已經(jīng)被傷口的血弄臟了。 宇智波斑有些愉悅地想:這算是妻子在邀請自己?唔,不錯,看來這段時日已經(jīng)讓她深切意識到了自己之前的錯誤,并且做出了相應(yīng)的改正,他很滿意。 于是他點了點頭,爽快地沉聲應(yīng)道:“好。” 二人各自分散。 宇智波帶子回去時,兩個孩子還在睡,小輝是因為傷情,而小耀是因為太傷心以及哭太久了。此刻兩人躺在同一張床鋪中,頭上裹著繃帶的前者仰躺著,后者則側(cè)著身子蜷縮在自家哥哥的身邊,小心翼翼地只占據(jù)了床鋪的一丁點位置,唯恐?jǐn)D到人,眼角猶帶著淚痕,好似睡夢中又哭了一陣。 她看著就心軟了,小心翼翼地找出一塊干凈的帕子,蹲在一旁擦干凈了次子的小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