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哎·····自古以來,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能僅僅通過一物件來確定呢?”李太醫(yī)依舊不死心。“對了,還不知公子貴姓?怎么稱呼?府上是哪兒?” “在下姓葉,李太醫(yī),稍后再說,正事要緊。” “是是是,不知太子殿下召喚微臣前來,不知所謂何事?” “聽聞之前太子殿下請您為他診治過頭上的白發(fā),是么?”葉凌軒直接切入主題。 “正是,微臣也有孩子,年歲也同太子殿下相仿,卻不想太子殿下的頭上卻無端生出如此多的白發(fā),實在有些費解。” “可找出原因?有采取什么治療方法么?” “唉·······說來慚愧啊,雖是醫(yī)者,沒想到面對一個病癥,竟無從下手。”李太醫(yī)無奈地搖搖頭。“難道說葉公子是有什么良策么?” “良策,也得診完脈,才能知道。不知之前李太醫(yī)可曾為殿下開過什么藥?方子還在嗎?” “都是一些滋補,養(yǎng)身的藥材。就比如:當歸、黨參、黃芪之類的,并無其他。”李太醫(yī)從衣袖內(nèi)取出一張紙。“公子請看,這便是之前開的藥方,按我朝規(guī)定,任何人求醫(yī)時,醫(yī)者開具藥方時,必須有兩份,下至平民百姓,上至皇室貴族宗親,無一例外。” “是這樣么,太子殿下?”葉凌軒轉(zhuǎn)頭詢問鳳睿琦。 “的確如此,陛下說了病患是弱者,需要被保護,醫(yī)者更需要保護。”鳳睿琦點點頭。 “敢問殿下,您是何時就寢?” “本宮是······” “這個重要么?在我看來,這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不值一提。”李太醫(yī)似乎對這種事并沒有太放在心上。 “是啊,這種事并沒有太重要,而且不光是李太醫(yī)一人其他太醫(yī)也是這么認為的。”鳳睿琦認同的說。 “非也非也,日夜耗損,再名貴的藥材也無濟于事。”葉凌軒左手微微一搖,將手中的折扇打開,扇了扇。“太子殿下,這位大人,你們二位想想,這樣的情況可有例外的?” “這······你這危言聳聽!”這位李太醫(yī)立刻厲聲呵斥道。 “······”而鳳睿琦卻沉默不語,似乎葉凌軒的這番言論對他稍稍有點影響。 “您是位醫(yī)者,亦是位長輩,我不好對您無禮,但是不是危言聳聽,您只要稍稍了解一下就知道了。”葉凌軒依舊是他剛剛那個姿勢。 ‘這家伙怎么跟個神棍一樣?’夏梓曦微微蹙眉,看了一眼身邊有點假正經(jīng)的葉凌軒,忍住憋笑。 ‘這丫頭臉上什么表情?’葉凌軒同樣也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這個小丫頭歪頭看向自己,但是表情卻很是奇怪。 “本宮一般應(yīng)該是子時息,巳時作。” “子時息?巳時作!” “子時息?巳時作!” “怎么有何不妥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