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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邪極宗、歡喜宗,二宗高層,突然發難。
一時之間,
所有人都將目光對準了暴怒無比的合歡宗宗主。
“西門倩!羅威!你們這倆小癟三,真以為背后有陰后娘娘撐腰,便可以在我合歡宗撒潑了?”
姬太魅雙手叉腰,冷面喝道:“別說那“大歡喜菩薩”、“厲千絕”的死,與本宗主無關,便是我姬某人親手做的,那又如何?”
他這番跋扈狂囂的話語一出。
全場為之悚然!
世人自然是知曉這位姬宗主,年輕有為,與魔皇蕉情匪淺,乃是東土千年以降,僅次于那位滄溟教父的年輕魔尊!
但是。
就算是那位蠱道通神的大人,也不敢當著東土所有魔道強者的面,說出如此狂悖之言吧?
這無疑是在跟八大魔宗同時宣戰啊!
一時之間,整個極樂天宮,一片嘩然,人潮開始不安分的涌動起來!
“姬太魅!我忍你很久了!”
“今日你若不給邪極、歡喜二宗一個交代,身為東土同道,我陰尸門第一個不容你!”
一道霸氣生冷的聲音傳來。
眾人循聲望去。
便是見第四層的貴賓棚架上,一名披頭散發,容貌丑惡,背負著一具半腐女尸的男子,從天而降,落入場中。
現場頓時激起一片驚呼:
“是陰尸門的門主,范魔!”
“不錯!正是東土魔道八大首腦之一,「御尸魔仙」——范魔!”
“誒,奇怪了!據說這位范門主,性情冷酷,整日沉迷于煉尸之道,與死尸同眠,從不插手外界事務,倒是與那位滄溟宗的大人,性情相似,他為何會管這閑事?”
“這還不簡單!依我看,范門主表面冷酷,實則暗藏俠義之心,此番見邪極宗、歡喜宗被合歡宗暗算,心中不忿,便主持正義來了!”
這話一出,無數魔道散修,紛紛贊同。
看向那位范門主的目光,更多了一絲敬畏崇拜。
便是貴賓席內,一些八大魔宗的高層,在作壁上觀的同時,亦是微微頷首,神色敬佩。
畢竟,魔道之中,鮮少有如此胸懷大義之人啊!
就在這時,人群中,一名披著寬大絳紅色披風,戴著鐵皮面具,遮住了半張臉的清俊中年男子,冷笑道:
“一群愚蠢的下等臭蟲!這可是魔道!魔道講個屁的正義!你們別忘了!魔道同盟大會的目的是什么?是選出盟主!”
“按照我東土以往的慣例,魔道盟主如何產生?”
“什么威望、聲譽、資歷,全他媽是屁!”
“一個字——”
“上臺比試,不限法術,各顯神通,生死不論!”
“贏到最后,睥睨全場群雄者,便是眾望所歸,莫敢不從的魔道盟主!”
說到這,那中年男子緊了緊披風,一臉冷傲的道:
“所以,你們這群愚夫,還不明白么?”
“無論是自認罪行,欲以一己之力挑戰兩宗的姬太魅,還是此刻,貌似主持正義的范魔,他們兩人的真正目的,只有一個——”
“當著今日這極樂天宮,東土群魔的面,打服八大魔宗的高手!拿下魔道盟主之位,與那位魔皇陛下,把酒言歡,共治天下!”
說到最后,那男子情緒似乎有些激動,語氣慷慨激昂,甚至拔出了腰間的一柄血色魔劍!
“哇,這位仁兄說得好有道理!”
“誒,按這位仁兄的說法.大歡喜菩薩和厲千絕的死,或許跟姬太魅無關,他不過是借著這個機會,收拾這兩大宗門罷了!”
“是啊!是這個理!是這個理!還有!那范魔連老婆都能煉成血尸,這樣的狠人,怎會主持公道?”
周圍眾散修紛紛附和,表示贊同。
一時之間,將崇拜的目光,轉移到了這位發聲的中年男子身上。
這時,忽然有人發現了什么,問道:
“這位仁兄好生眼熟,不像是沒有山頭散修啊,敢問您在八大魔宗哪一脈高就?”
“哼,八大魔宗算什么東西!”
那清俊男子冷哼一聲,聲音竟然變得有些滄桑暗啞,仿佛一名耄耋老者:“老夫此番現世,是來整頓整個烏七八糟的東土魔道!”
“啊?”
“這位仁兄,方才是你在說話么?”
眾人紛紛瞪大了眼睛,一臉愕然,仿佛見鬼了一般。
的確,方才那個殺氣深重,沙啞滄桑的老人聲音,完全不像是這半張白面書生的臉,發出來的啊!
“咳咳,你們休管,方才那是.本尊所練的腹語。”
那清俊的中年男子,重重的拍了拍右邊臉的鐵皮面具,而后,再次將披風裹緊,便準備離開人群。
就在這時,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讓他眉頭一皺,再次停下了腳步:
“嘖嘖,閣下,您若真有那么大本領,如今邪極、歡喜、合歡、陰尸,四門高手正在對峙,您為何不趁此機會,下場較量,將他們一并收拾了?”
這話一出,旁邊眾人亦是紛紛附和慫恿。
“嗯?你們在質疑本尊?”
那中年男子,回過頭來,半張白面素凈的清俊臉頰,冷冷的看向出聲的光頭男子。
“我請這位大人息怒!”
被這眼神所懾,那光頭男子連忙賠著笑臉,擺了擺手道:“咱們不是不相信您啊!實在是想開開眼界!”
清俊中年抖了抖血色披風,一臉冷峻的道:
“開開眼界?”
“哼!你們會有機會的!”
“如今這東土,什么臭魚爛蝦都敢稱尊了,你們可懂老牌魔尊的含金量?”
他一邊說著,再次拔出了腰間那柄血色長劍,劍指眾人:
“首先,本尊不是針對你們這群臭魚爛蝦。”
“在本尊看來,今日這極樂天宮的所有人,包括八大魔宗首腦在內——”
“全是垃圾!”
說罷,還劍回鞘,一抖披風,便要霸氣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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