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一邊感慨,一邊卻是招呼起了甄健,撒腿就跑。 旁邊的一眾勛貴子弟眼見大事不妙,也開始四處逃竄,尋找安全之所。 然而,這人的腿,又怎能跑得過會飛的馬蜂? 所以大部分人,均是遭了毒手。 李長空則不然,因為跑得早,再加上身穿麻布衣,防護到位,身上竟沒有一處傷痕,倒也是鶴立雞群。 跑出來之后,李長空站在國子監外,聽著里頭依稀傳來的朱犇的慘叫聲,不由得向一旁的甄健感慨道:“老朱家的,都是個頂個的血性漢子啊!” 甄健聞言,嘴角不由得抽搐起來。 少爺,要不是您讓我去做這衣服,我差點還真就信了。 “走了,打道回府,今日國子監大抵是沒什么閑心思再上課了。” …… 約莫半個時辰后,發狂的馬蜂被悉數清理完畢。 李善長面前站著的,是一個個鼻青臉腫的師生。 有些人的被蟄部位泛起大塊大塊的紅腫,更有些惡心得緊,一直捂著嘴,做干嘔之狀。 “豈有此理!當真是豈有此理!”李善長勃然大怒! “這是什么地方?國子監!我大乾的最高學府!” “爾等都是監生,將來要入仕,甚至入閣的存在,乃是清貴中的清貴。” “如今搞成這副模樣,成何體統?” “讓尋常人看了去,莫不是以為我國子監師生都是群混賬?” “當真是半點讀書人的樣子都沒有!” “查清楚沒有,馬蜂是誰搞出來的?” 李善長厲聲質問道。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隨后將視線集中在了站在最前方的一道身影上。 這道身影,正是胡彥。 胡彥臉上倒是沒什么大礙,沒被蟄多少下,只是一直站立著,不敢坐下。 此時見眾人看向自己,不由得開口道:“倒也查過,據說是朱犇那個混賬,斗蛐蛐還不夠,非要去捉馬蜂。” “說是...說是要送到斗坊去,取得什么百連勝。” 李善長聞言,臉色頓時鐵青起來。 斗坊他自然聽說過,其中據說有個蟲坊,據說只要是蟲子,甭管什么類別,都能上擂臺斗一斗。 只不過,蟈蟈依舊是主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