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真相與謊言【上】-《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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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這種蠟燭更亮,燃得更久!”
羽衣的解釋很利索,還很說得通。
江湖人本就不拘小節(jié),也從不在乎禮教大防。所以沒有什么東西都得固定在什么時(shí)候用的講究。
覺得屋里太暗了,想要亮點(diǎn)的蠟燭,無可厚非,不用管它平時(shí)都是用來做什么的。
“你清楚我是來做什么的,為何還要請(qǐng)我進(jìn)屋。”
羽衣淡淡地道:
“你這個(gè)問題就像我明知你不會(huì)喝我的茶,但我還是在給你泡茶一樣。”
羽衣的茶很香。
顏色很青翠。
在深秋時(shí)節(jié),還能有這么青翠茶葉,幾乎是不可能的。
“嗯,我當(dāng)然不會(huì)喝。”
趙讓說道。
羽衣端起茶壺,輕輕搖晃了片刻,然后將茶湯倒進(jìn)杯子里,說道:
“但如果我告訴你,這就是解藥呢?”
趙讓盯著茶杯,又看了看羽衣的面龐。
燭光下,她的臉卻是比在外面還要慘白幾分,這不符合常理。
“你覺得我會(huì)相信?”
羽衣沒有解釋,而是拿起茶杯,一飲而盡,隨后又倒了一杯。
“這也不能證明它是解藥。”
趙讓說道。
“但至少能證明它沒有毒吧?”
趙讓還是搖頭:
“也不能。”
羽衣反問道:
“為什么?”
“因?yàn)槟憧梢蕴崆胺陆馑帲 ?
羽衣笑著說道:
“現(xiàn)在我相信那婊子的確沒有脫衣服,也沒有鉆你的被窩。”
趙讓是個(gè)能講道理的人。
能講道理的人,都很在乎邏輯。
他會(huì)把每一件事都正著反著來回想很多遍,直到覺得沒有什么漏洞再做決定。
何況自己本就是答應(yīng)了唐晚晴來殺羽衣的,她更沒有理由直截了當(dāng)?shù)亟o自己解藥。
“好吧,既然你不信這個(gè),那我就說些你能相信的。”
羽衣將茶杯往里挪了挪。
“那婊子給你說的,基本都是實(shí)話,但她隱瞞了最重要的一點(diǎn)。”
“那就是我來這做的這些事,并不是我想。某種意義上,和你來找我一樣。”
趙讓來找羽衣,是為了解藥,也是為了完成白鶴子還有那位師叔祖的拜托。
但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yàn)樽约褐辛硕荆虼耸苤朴谌恕?
羽衣說和自己一樣。
難道她也受制于人不成?
趙讓沒法這么快就相信她說的,只能安靜地聽,等她繼續(xù)說下去。
“你答應(yīng)了唐晚晴幾個(gè)條件?”
趙讓想了想,答道:
“三個(gè)。”
他本以為羽衣會(huì)接著問是哪三個(gè)條件,沒想到羽衣卻說:
“那我也告訴你三件事。”
“第一件,你沒有中毒,中毒的是我。”
趙讓問道:
“還有呢?”
“第二件,我中的毒,我雖然有解藥,但我不能解,所以只能找弟子們?nèi)プ砥胀ǖ乃幉模鍋矸茫靡詨褐啤5覜]有殺她們,她們也真的只是去幫我抓藥。”
第二件事趙讓聽完沉默了很久,才繼續(xù)問道:
“那第三件呢?”
羽衣慘淡的一笑,說道:
“第三件,就是如果你剛才對(duì)我出刀,你就已經(jīng)死了。”
趙讓勾起嘴角,心中“我不信”三個(gè)字已經(jīng)升到嗓子眼時(shí),他的喉頭突然感到一絲冰涼。
昏黃的燭火下。
羽衣右手食指上繞著幾圈幾乎透明的絲線。
絲線末端懸著一根針。
針尖不偏不倚,停在趙讓的咽喉處。
“雖然你的刀很快,但我的毒針至少比你快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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