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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巧穿著棉皮鞋的腳狠狠的踩在了許來弟的腳踝上，這里有一個關節，輕輕的碰撞一下都能痛徹心扉，更不要說程巧死命的踩。

    “啊……”

    許來弟痛醒，想要大喊大叫，可聲音到了嗓子眼里，居然發不出來，她知道是誰踩著自己的腳，程巧身上的味道她太熟悉了。

    程巧將小程黎也交給了李歡，一把拉住許來弟的頭發就往外拖，許來弟想要反抗，卻又被程巧卸了胳膊。

    許來弟感覺自己的雙手忽然一痛，然后無力的垂下，就知道程巧今天不會放過自己了，她后悔自己沒有學醫，不然也能把程巧的胳膊給卸了。

    頭皮又是一痛，許來弟沒有辦法，只能跟著程巧往外走，李歡一手抱著小程黎，一手牽著狗蛋，跟在她們的身后。

    沒多久，程巧來到了河邊，這個地方有一塊平坦的石塊，是村里大姑娘小媳婦洗衣服最喜歡待的地方。

    “小程黎，你是不是在這里被這個女人推下去的。”

    程巧在小程黎的耳邊小聲問道，小程黎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自己的媽媽，他知道媽媽要干嘛了，要給他報仇啊。

    堅定的點點頭，嘴里“哦哦哦”的叫著，媽媽加油，把她推下去。

    程巧笑著摸了摸兒子的頭，然后用力將許來弟給推下了河，河水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冰層，但經受不住許來弟的分量，瞬間碎開。

    許來弟會游泳，但雙手被卸，只能靠腳，她不斷的踩水，才能用力把頭給露出水面。

    可她忘記自己穿著棉襖棉褲，棉襖棉褲吸飽了水，沒多久，許來弟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重，腳上也用不出力氣，終于沉了下去。

    小程黎看得心砰砰砰的跳，自己的前世也是這樣的，穿著棉衣在水里撲騰，這個壞女人就像現在的自己，冷冷的看著。

    程巧走上一步，一把拉住許來弟的頭發，把她從水里提溜起來，等許來弟緩過氣來，又按下了她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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