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曹操沉聲道,“也是,丕兒已到了可以鍛煉擔當?shù)哪昙o了,那就讓他駐守許昌,不過,丕兒畢竟年輕,許昌之事,還得多多仰仗文若。” 荀彧拱手行禮,“喏。” 荀彧此時面無表情,他人很難知曉此刻他心中所想,他本就面容嚴肅,且城府極深,從不輕易表露任何情緒。 …… 12月,曹操親自領兵從許昌出征北上,在官渡,白馬,延津等地布防,屯兵安營扎寨。 與此陣仗,甚是要與袁紹提前開戰(zhàn)。 另一邊,在戲煜的統(tǒng)領下,各地百姓與士兵在行軍路線上不斷建造糧站。 至此,整個兗州北,徐州北,青州,一直到冀州的部分地區(qū),均已進入甚是緊張的開戰(zhàn)之勢! 此時,青州北海城內(nèi),呂布府邸。 一位美若天香,韻味十足的夫人親自給呂布披了件長袍,更是柔聲道,“將軍,如此寒風刺骨,你這是要前去與何人迎戰(zhàn)?” “愛妾有所不知,是那戲煜欺我太甚!”呂布甚是惱火道。 “將軍,可我聽說那戲大人……”呂布身旁這女子一副閉月羞花之容貌,身材妖嬈,舉手投足間,媚然天成,甚是迷人。 “將軍,在妾身看來,聽聞戲大人仁義非常,絕非兇狠之人,將軍何不考慮,與之聯(lián)手……”這美女子柔聲道。 “貂蟬!你此話何意,難不成叫我降于他戲煜?!” 呂布雙眼布滿血絲,難以置信的盯著自己的愛妾。 呂布正房夫人本乃嚴氏,兩人省優(yōu)一女,名呂玲綺,但如今呂布最是寵愛妾室貂蟬。 但呂布甚是未曾料到,最寵愛的妾室竟然似有勸他投降于戲煜之意,這讓呂布甚是惱火。 貂蟬倒也不怕呂布,說道,“將軍……妾身見你總是心神不定,整夜難以入睡,口中總是念叨戲大人,我自然也想為將軍排憂解難。” “怎奈妾身一介女流之輩,不知如何幫助將軍,但這戲大人,以妾身所知,如若將軍伱主動示好,與他結交和親,或許能換來和平。” “簡直一派胡言,婦人之見!” 言罷,呂布立即正了正身上戰(zhàn)甲,雄壯威武之軀忽然挺立,甚是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瞥了眼貂蟬。 不知為何,此刻呂布心中忽然一股煩躁之感,他甚是不想再與貂蟬說話。 最近幾月,呂布一直心煩徐州之事,他與貂蟬已幾月未曾同床就寢,與呂布僅有夫妻之名。 呂布原本以為仗著青州之富饒,定當可以南下攻占徐州,打敗戲煜。 而讓他始料不及的是,如今徐州戲煜竟敢主動攻打青州。 但呂布心里很清楚,如今的徐州,商業(yè)發(fā)達,人才濟濟,并且,得意于商業(yè)發(fā)展和人才甚多,如今到的徐州可謂兵強馬壯,糧草充足,誰都不敢輕易挑戰(zhàn)徐州。 呂布看了看貂蟬,淡笑道,“呵呵……貂蟬……” “聽聞戲煜共有五名妻妾,個個國色天香,以此來看,戲煜恐怕最喜美女。” 呂布盯著貂蟬,低聲笑道,“貂蟬,你有沉魚落雁之容,更是身材婀娜,戲煜定當喜歡,我將你贈予戲煜,如何?” 貂蟬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她立即跪在地上,咬了咬嘴唇,心中甚至震驚與屈辱,“將軍……妾身出言獻策是為您分憂解難,將軍為何說出此等傷我之言?!” 呂布忽然冷聲道,“呵呵呵……你以為我懼怕戲煜?” 說罷,呂布起身從內(nèi)室的器架上拿起方天畫戟,甚是冷漠道,“想那夏侯惇那般不可一世,不也被我殺得丟盔棄甲!” “如今戲煜前來找死,我怎能不殺之!我必將砍下戲煜腦袋,讓你知曉區(qū)區(qū)一個戲煜何足掛齒,我從未懼怕他!” 言罷,呂布便大步朝外邊走去。 貂蟬實在拿呂布沒辦法,唯有緊縮眉頭。 此刻,貂蟬粉色長裙隨風飄飛,雙肩上的絲帶隨風飄揚,她眼中滿是擔憂之色。 “將軍可曾想過,如若殺了戲大人,豈不是殺了天下圣賢一般,不只是曹操不會放過將軍,就連那些儒學之士也將憎恨你……” 此前貂蟬見到過戲煜畫像,給她感覺便是,戲煜此人乃是非常善良厚道之人。 不久前,戲煜更是不惜自身安全,至少拯救了上百萬冀州百姓。 正因如此,哪怕戲煜廢儒學做離經(jīng)叛道之事,百姓也理解和支持戲煜戲大人,這才有所成效…… 年關將至,但今年這年關,因戰(zhàn)事四起,定沒有龍魚之舞,反倒應該抱有戰(zhàn)死沙場之心。 此時,曹操帶兵攻打青州西邊,戲煜則是攻打青州南部之地,很快,呂布便被曹操與戲煜兩面夾擊,實在難以抵擋。 而青州對冀州的天塹,直接被曹仁的豹騎輕松取下,隨后他們鎮(zhèn)守其中,成為了曹操的一條天然防線。 袁譚如若不是跑得快,很可能早已丟掉性命。 一個月內(nèi),戲煜的白騎與黑騎在北海附近瘋狂擊殺。 無論是亂戰(zhàn)之中沖陣殺敵,還是深夜突襲,均是戰(zhàn)無不勝,打得呂布麾下將士根本不敢在城外安營扎寨,很快,呂布便丟掉多座城市。 而且,所有城池被奪,原因幾乎一致:在外不敢游蕩! 營寨不可出城。 如同縮頭烏龜一般,躲在城池之中,不敢出去。 但是,城池也并非他們能死守之地。 戰(zhàn)事持續(xù)到第二個月后,戲煜這邊,大量投石車被運送至前線戰(zhàn)場。 如此,呂布與手下將士甚是惱火。 走出營寨必將遭到無情獵殺,躲在城池之內(nèi),卻要被投石車無情轟炸。 此等情形又持續(xù)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呂布麾下實力最強的陷陣營與他本人,都已接近被逼瘋的地步。” 很快,受的此事影響,呂布很快就變得性情大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