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戲煜咬著牙,眼睛死死瞪著對方,突然覺得手有些癢癢。 “是啊,我搞了個麻將比賽,每年都會在這舉辦好幾場——” 還未說完,感受到周圍眾多帶著怒氣的視線,典韋突然有些氣弱。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反駁道:“那軍中的將士們都時常會有比武比賽,我這麻將為何不能有比賽了?和你們打我贏不了,還不能和百姓們打了?” “再說,每一個參加麻將比賽的人我都給了筆賞銀的!” 戲煜看了看岸邊的那些個走路顫顫巍巍,牙齒都掉光了的老叟老媼,又看了看身邊五大三粗的典韋,忍不住伸出手罵道:“你個孽障······竟然連這般大年紀的人都——” “這我不是!我從未和老婆子打過麻將!” 典韋語無倫次的解釋著,心底忍不住叫苦,話說這些老人們平時在徐州都不帶出門的,今日為何會大量匯聚在此? 這不是給自己沒事找嗎? “嘖嘖嘖,真想不到,你個老小子竟然還有這等喜好?!? 戲煜感慨的說著,黃旭則不懷好意的湊到跟前,露出一臉稀奇的模樣,戲謔道:“話說叔啊,您這癖好還挺特別,真不愧是咱大漢至今唯一一個活著就有上將軍謚號的人!” “滾一邊去,你個小兔崽子,老子的笑話你也敢看?找抽是不是?” 典韋吹胡子瞪眼,對著黃旭就是一頓狂飆。 賈璣則在父親的示意下連忙派人下去詢問情況。 郭嘉一襲短衫打扮,在腦后扎了個馬尾,手上還提著個酒葫蘆,像極了江湖俠士。 他傾著身子靠在甲板上,一邊喝著酒,一邊笑道:“典韋啊,你到底是怎么治下的?竟叫如此年邁之人都跑來告狀,莫不是有士卒搶他們的糧食亦或者家人?” 這話一出,本還打算繼續逮著人罵的典韋蔫兒巴了,臉色也頓時變得慘白無比。 好像······還真有這種可能! 他娘的,自己怕是要被人坑死了! 同其他武將不一樣,他手底下管的全是些死士。 死士,顧名思義便是一切為了主公而活,只要主公有令,你就必須得去執行,哪怕是叫你自殺。 當然,這樣的人和普通士卒間的差距也截然不同。 既然是時刻頂著死亡的威脅在做事,其身手和腦子當然遠非常人能比。 因此,在對他們的安置和撫恤方面,也格外優待。 不說錢財房屋,乃至家人,就連個人的行為都較常人更加不受限制。 若眼下兩岸的老人皆因他們而受了苦楚或委屈,只怕事情還真就大條了。 日后若是傳了出去,自己這個上將軍不做也罷,畢竟······臉都丟盡了! “主公,末將錯了,還請恕罪!” 還不等底下人探查消息上來,典韋忽地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雙手緊緊抱著戲煜的大腿,言辭懇切道:“千錯萬錯,都是末將的錯,還請主公恕罪?。 ? 戲煜眉頭緊蹙,一語未發。 莫非外面那些老人真是因典韋治下無方,而受到了天大的冤屈? 應當不會吧? 根據史料記載,典韋為人忠厚,嫉惡如仇,應當是不會做出此等事情的人啊。 但倘若他沒做什么無愧于心的事,又為何會認錯的這般快? “你這夯貨,到底干了什么?” 戲煜面色肅穆,聲音冷冽的低吼道:“還不快快如實招來?” “這·······” 典韋見主公如此嚴厲,心里很是慌張,但此時的他腦袋空空,壓根兒不知道說些什么。 “我這······我這啥也沒干???事情到底是怎么變成這樣的,我完全不清楚??!” “不過此事既然是出現在我統轄的地域內,自然是先道歉再說了?!? 戲煜聞言,本還嚴肅的臉頓時就憋不住了。 他眼角止不住的抽搐,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好在賈璣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回來的及時,沒一會兒便帶著滿身、滿船的麻布袋子趕了回來。 跟隨他一道而去的還有幾個黑騎,幾人回來皆面帶笑容,高興之至。 “哈哈哈,主公,那些百姓們并未遭到什么冤屈,只是聽聞您會途經此地,故而特此前來拜見,以示感謝和尊崇?!? “另,還有不少百姓是知道您將要與江東結親,特意準備了些家里的東西,充當賀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