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1章 興教門上十三忠-《瀚海唐兒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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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當(dāng)與我一起,接回石氏,洗刷自石敬瑭割讓燕云,自稱兒皇帝后,北虜強(qiáng)加給我們的屈辱。”
這話說的漂亮,而且張昭心里也是這么想的,石重貴縱有萬般不是,那也曾經(jīng)是中原之主。
他若是被張昭一刀砍了腦袋,那是他自己作的,沒有什么冤屈可以談。
可是被契丹人囚禁之遼東的林原之中,肆意凌辱,連張昭那都是臉上無光。
是以張昭的話一說完,屋中的后晉眾臣齊齊彎腰叉手應(yīng)喏,“謹(jǐn)遵圣人教誨,我等愿跟隨圣人擊滅北虜。”
張昭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兩個月的逼迫還是有效果的,不然這些人定然不會這么馴服,至少是昔年面對石重貴時,定然不是這樣的。
得到了眾人滿意的表態(tài),張昭心情大好的再次舉了舉手中的酒甕。
“今日在場的,可還有昔年興教門上的忠臣?”
話音剛落,一個須發(fā)花白的老頭從人群中鉆了出來。
“老臣侯益,當(dāng)年也曾在興教門上護(hù)衛(wèi)莊廟。”
對于侯益,張昭的感官是很復(fù)雜的,這位年輕時,那簡直就是天下忠臣的楷模。
在莊宗麾下作戰(zhàn)不避生死,屢立戰(zhàn)功,且為人忠誠廉潔。
此后魏博軍嘩變,明宗李嗣源前去平亂卻被亂兵挾持擁立為天子,莊宗則眾叛親離。
侯益當(dāng)時在明宗身邊,他放棄了擁立之功,連夜只身跑回莊宗身邊,在興教門上忠心護(hù)衛(wèi)。
只是莊宗死于興教門上之后,侯益就像換了個人一樣,只知道保存實力和求富貴,逐漸蛻變?yōu)榱说湫偷奈宕浞颉?
“侯翁昔年足為天下表率,侯仁寶對新朝亦有大功,合該吃某一碗酒!”
雖然此時的侯益已經(jīng)失去了年輕時的優(yōu)點,但看在侯仁寶獻(xiàn)了陜州的份上,張昭還是挺尊重侯益的。
侯益吃完了酒,張昭繼續(xù)看向四周,“聽聞昔年興教門上有一軍校名喚王全斌,其忠勇可嘉,人在此處否?”
眾人左看又看,最后在最外圍,一個穿著粗布衣服,已經(jīng)十分潦倒的軍將出來,隨后跪在張昭面前痛哭。
“臣原護(hù)圣軍指揮使王全斌,叩見圣人。”
王全斌確實要哭,歷史上契丹入東京后,耶律德光得了趙延壽的勸諫,對留守在東京的晉軍還是不錯的。
但這個時空,為了盡快擊敗張昭,耶律德光只能在東京就放縱契丹諸軍,王全斌家被劫了好幾次,他父親在可嵐軍使上搜刮的錢財,基本都被搶光,等到張昭入東京,就已經(jīng)過的十分艱難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且吃了吾這杯酒,聽聞你折了家產(chǎn),父子兄弟只能居于草棚,這不是忠臣義士該有的待遇。
賜錢五十貫,布帛百匹,自尋一處房舍安歇。”
王全斌這人怎么說呢,輕財重士,多得兵將擁護(hù),打仗也悍不畏死,但就是容易得意忘形。
而且馭下太多寬容,經(jīng)常連自己的牙兵都不能約束,屬于那種典型的五代牙將,靠哄著養(yǎng)著牙兵來保證戰(zhàn)斗力的。
“臣叩謝陛下賞賜,愿為赴湯蹈火,為王爪牙!”
王全斌其實是厚著臉皮蹭進(jìn)來的,因為家里實在揭不開鍋了。
他也沒想著能跟張昭搭上話什么的,只想著能不能靠都是代北、河?xùn)|將門的顏面,從其他人那里借點錢,好回去維持生活。
沒想到卻能因為昔年在興教門上的忠義得到賞賜,一時間感于張昭的恩賜,在地上泣不成聲。
王全斌磕頭的同時,唯一被張昭欣賞,剛結(jié)束憾山都鍍金,準(zhǔn)備到左金吾衛(wèi)任指揮使的高行周之子高懷德走上前來了。
“圣人,此屋中還有一人,亦是昔年興教門上的忠臣!”
“哦?是何人在此?連藏用都推崇不已,且出來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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