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下午五點,在街道上繞了兩個小時的殺手,來到一家旅館的三樓,這里還有兩個人在等他們。 而林昊通過精神標(biāo)記,發(fā)現(xiàn)殺手終于停了下來,于是使用附身技能,偷聽一下他們說些什么。 李北筏作為池鐵城的徒弟,也是“水母組”的主要成員之一,狙擊技能超群,性格沉穩(wěn),是這次行動的負(fù)責(zé)人。 把事情說一遍后,只聽李北筏分析道: “我們這次第一個任務(wù)就失敗了,冷樵還跟人打了照面,要不是我及時救援,差點就死在那里!” “單棱,你的情報說不上有遺漏?” 單棱同樣是“水母”池鐵城的徒弟,她不僅性感美艷,同時也心狠手辣。 她對池鐵城忠心耿耿,還對他心生愛慕,擅長化妝偽裝和情報工作,這次的情報工作是她負(fù)責(zé)的。 “金海的身邊的那個人,是他的結(jié)拜兄弟林昊!”單棱想了想說道: “因為不是我們的目標(biāo),也就沒有太注意這個人,沒想到身手這么夸張!” “不過根據(jù)我搜集到的情報,這人經(jīng)營著一家銀行家,有國外的走私渠道,更深層次的情報暫時沒有查到,這確實是我的失誤!” 李北筏點了點頭,沒有苛責(zé)單棱,畢竟他們來的太匆忙,情報大部分也是雇主提供的,因此這也不能全怪他。 想到這里,李北筏繼續(xù)說道: “就是這林昊,在冷樵還沒有出手的時候,就把他找出來了!” “現(xiàn)在只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這個人非常的強,大概和師傅那一掛的差不多!” 事實上他說的已經(jīng)很客氣了,畢竟林昊直接跳上房頂,差點殺掉冷樵的情況,一直徘徊在他腦海里。 “你這說法是不是有點夸張了?”花和尚,不,他不是和尚,他其實只是一個禿頭而已。 這個外號喊多了,現(xiàn)在反而沒有人知道他的本來的姓名,大家都只會叫他花和尚。 花和尚不認(rèn)為林昊有那么強,隨后搖頭反駁道: “要知道師父可是最強殺手,就算是當(dāng)年的師叔牧魚,也比師父弱上一籌!” “我可沒有胡說!”李北筏搖頭說道:“你們是沒有看到他有多夸張,直接從地上跳到房頂上?” “花和尚你說你能嗎?”北伐看著花和尚問道。 “不可能,人怎么可能跳那么高,除非中間借力!”花和尚依然不相信。 作為水母暗殺組的成員,對自己都是有自知之明的,對于自己能力的極限,他們非常的清楚。 冷樵這時候說道: “是真的,你們沒有直面他,感受不到那種讓人恐懼的感覺!” “他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我房頂,如果不是北筏開槍掩護我,今天我已經(jīng)交代在那里了!” 冷樵經(jīng)過復(fù)盤后,知道自己完全不是林昊的對手,而且今天能活著離開,除了李北筏的掩護外,他感覺對方似乎放了水。 這讓他有種,貓在玩弄老鼠的感覺。 那種面對天敵的無力感,感覺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任人戲弄。 “那你說現(xiàn)在怎么辦?這個任務(wù)可是沈世昌下達的。這才第一個目標(biāo)就失敗了!”花和尚無奈的問道。 “為了這個任務(wù),剿總特意到松江,把我們給接了過來。”冷樵有些愧疚的說道: “老大也因為剿總,向我們保密局低頭非常的開心,但如果這事被辦砸了,到時候丟的不是我們的臉,是老大的臉!” “那我們可就沒有好果子吃了,更何況師傅現(xiàn)在還在法國,這都一年多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單棱有些失神的說道。 花和尚有些惋惜的說道: ”那時候,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就算不脫層皮,以后的日子也不會那么好過,說不定我們的經(jīng)費會被一再的壓縮,我可是還要養(yǎng)家糊口的。” 李北筏一聽氣樂了,沒好氣的說道:“你有什么家要養(yǎng)!” “自從來了京城這一個星期了,你天天都往八大胡同跑,8條胡同你都跑遍了吧?” “你養(yǎng)什么家呀,你養(yǎng)的那個是雞吧!” “你管我養(yǎng)雞養(yǎng)鴨,反正沒錢,到時候連自己都養(yǎng)不起!”花和尚立刻反駁道。 “好了,不要閑扯那些有的沒的,說說你們的意見吧!”李北筏看向三人問道: “別忘了,我們的主要目標(biāo)是田懷中和田丹,就連金海也不過是個被牽連的添頭!” “能有什么意見!”冷樵聞言立刻說道: “既然暫時干不動金海,那就去干田懷中和田丹,下一步等到時候再說!” “有道理!”單棱想了想也點頭說道:“先去解決掉那對父女,完成任務(wù)要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