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靖康二年,二月初五上午的午時一刻,也就是上午11點15分左右。 這一個后世眾多的史學家,算是一個記憶相當深刻的時間點上;胡彪等一行三百多人在巨大的歡呼聲、以及跪迎的場面中。 抬著十個大牌位在一路行走之下,終于是來到金木門前。 為什么說這么一個時間,讓后世很多人都是非常的記憶深刻了? 理由很是簡單,在這一個時間點上發生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不僅造成的一系列后果非常深遠不說。 幾乎改變了這一個星球,今后數百年、甚至更長時間里的勢力格局。 整個的過程和結果,讓后人們稍微地細細思量了一番之下,也是充滿了太多的疑點,可以大書特書的地方。 以至于哪怕在多年之后,都會被人反復地提及、吹噓,認為其中充滿了陰謀論。 甚至后世的網絡時代中,還有一群叫做‘網絡作者’的人。 他們在拍腦殼想出的小說中,每每寫到了這樣一段劇情時,都會大張旗鼓地水上好長一段劇情。 具體上的情況,在當時是這樣的發生的。 當看到了眼前的胡一統等人,已經是出現在了視線中了之后,趙佶和趙恒這樣一對的父子,心情那是更加的復雜了起來。 一方面,那是這樣他麾下的子民。 先是帶著一臉狂熱的表情,嘴里發出了震天的歡呼聲,迎接胡彪等人的場面。 然后等看到了那些神位后,紛紛虔誠跪倒在地的一個場面,他們兩個官家居然是從未的享受過。 于是,這兩個從未真正想想,為什么會造成這樣一個情況的官家,現在心中那叫一個吃味得厲害。 對于胡一統和他手下的玄戈營,心中的忌憚那是更加深了幾分。 不過依然沒有將這些人,當成自己心中最大的一個威脅。 主要的原因,還是這兩位官家自問若是在戰陣之上,他們絕對不是胡一統這些匹夫、廝殺漢們的對手。 可若是換成了官場,完全可以輕松拿捏此子。 說白了,無非是在今后的時日里,用著高官厚祿這些手段,拉攏和分化胡一統的一眾手下們。 等到剪除掉了羽翼之后,再來徐徐對付胡一統本人就是了。 沒有借口?安上一個‘莫須有’,那也無妨。 另一方面,兩人此刻的心中,則是充滿了一個強援到來之后,大大松了一口氣的輕松感,還有說不出的快意。 因此在這樣的一個時刻,趙佶和趙恒這樣一對父慈子孝的父子,兩人在心有靈犀一般地對視了一眼之后。 每一個人的眼中,在這一刻都是充滿了莫名的信心,以及對對方的譏笑和嘲諷。 最終,父子兩人都是整理了一下衣衫之后,臉上帶著如沐春風一般的笑容,以無可挑剔的風流姿態,一前一后地開始帶頭迎接了上去。 反正心中已經是準備好了,先對于胡彪等人熱情地表示歡迎,展示一下自己對胡彪他們的重視,好好的安撫一下再說。 接下來,則是擠出一些淚水來,為那些義民們嚎啕大哭一場。 甚至如果有必要的話,還要為那些牌位抬上一會,總之就是用這些手段收攏和恢復一下民心,為后續的一些計劃打好基礎。 該說不說,這樣的一些政*治手段和作秀,他們比起了胡彪等一眾菜鳥們,不知道強出了多少。 問題的關鍵在于,胡彪做法根本就是在他們的意料之外。 那叫一個簡單、粗暴,以及相當有效…… 當趙佶和趙恒這樣的一對父子,帶著各自的一肚子算計,走上了金木門的吊橋,準備開始了各自的表演時。 那一條在之前很長時間里,被來來往往的行人多年踩踏,被車輪碾壓。 甚至幾日之前的時間里,被金兵算上了戰馬和盔甲之后,重量達到了上千斤重的鐵浮屠反復踩踏,都是沒有一點為問題的吊橋。 在當前這么一個時候,卻是出了問題。 看起來無比堅固,關鍵位置上包裹著鐵皮、釘上了長長鐵釘的橋板,在‘卡察~’的一聲中,直接就是斷成了兩截。 由于這玩意斷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一些,當時剛剛走到了橋上的趙佶和趙恒兩人,根本就來不及有著任何的反應。 哪怕趙佶這一個藝術家皇帝,其實有著相當良好的身體素質。 原本的歷史上,被關押的時間里不僅生了一堆兒女,更是與看管他的金兵打馬球,還能打贏。 依然是在滿朝的文武官員,胡彪等一行玄戈營數百人,還有金木門附近看熱鬧的數萬軍民的面前。 在吊橋的橋面忽然斷掉時,‘哐當~’一下的就是掉進了水中。 呆滯了一兩秒后,還是胡一統胡爺爺最先的反應了過來,嘴里大叫出了一句‘救人、不對!護駕、護駕~’ 嘴里吆喝出了一句的當口,胡彪已經是不顧一切的向著金水河沖了過去。 打算穿著重甲,都不管不顧地跳進水里,很有一些忠勇救主的樣子。 結果不等他沖到了河邊,反應過來的幾個年輕一些的太監、皇城司的禁軍,已經是紛紛地一頭扎進了到了如今,依然是河水刺骨的金水河中。 不多的時間之后,大宋的兩位官家就被救了出來。 雖然兩人在慌亂之下,都是喝了不少尚且帶著尸臭和血污的河水,但是人沒有在這么短的時間里被淹死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