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特么!這倒霉的二路汽車終于到了,這些光知道浪費納稅人錢的癟犢子玩意,一趟車他們居然能遲到了45分鐘。 回頭我就去打知府熱線,好好投訴這些光知道領工資,不知道干活的癟犢子玩意~” 當在自己的視線里,終于出現了一輛二路汽車身影之后。 如今已經40歲的年紀,因為工作需要長期的加班熬夜,所以有了嚴重地中海現象的朱重八。 在抬手看了手腕上,一塊有些年頭的‘長城牌’機械手表后;頓時在嘴里,就是罵出了這樣一句來。 在他的罵聲之中,充滿了一股讓胡彪等人相當熟悉,又或者說親切的大碴子味。 不過嘴里罵歸罵,一點都不影響著朱重八從公交車的站臺上,飛快地上車了之后;從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了兩個一塊錢的鋼镚,投進了無人售票的錢箱中。 當兩個鋼芯鍍鎳材料的硬幣,在一陣‘叮當~’的撞擊聲中,流暢掉入了錢箱的短暫過程中。 可以看到在正面的位置上,有著一個顯眼的‘壹元’字眼。 在反面上的頭像,卻是有著一個發髻高高挽起的女子;這個女子與貴妃看起來,根本就是一般無二。 順手完成了投幣的動作之后,朱重八向著車廂后面走了過去。 在這樣的一個過程中,面對著車廂空蕩蕩、根本沒有幾個人的情況,朱重八根本就是沒有絲毫在意。 有什么好在意的,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自從在65年之前,當劃時代的‘赤兔甲型’小汽車,被‘大宋汽車集團’獨家發布了之后。 因為實惠的價格,良好的一個操控性,以及廉價的油料供應,算是里可就是風靡了整個的東方大陸。 這樣一個事情,算是如今所有人都公認著,一個汽車工業時代正式開啟的標志。 到了如今這么些年過去后,大宋早就是被其他異域小國,很是有些酸熘熘地稱之為:是一個車輪上的郭嘉了。 像是他朱重八,不過只是一個勉強算是中產的家庭,家中就有著兩輛之多的汽車。 不巧的是,他已經開了有著十一二年的老爺車,昨天在春節假期最后一天,去好友徐達家拜年的半路拋錨了。 隨后被送進修車廠后,因為工人都放假了,據說最少需要一個禮拜才能修好。 更不巧的是,他工作的報社位置相當偏僻,連的士車都很難打到;老婆工作的地方,又不是一個方向。 各種巧合之下,如今只能是勉強坐著二路汽車上下班。 與他一樣這么倒霉的人員畢竟只是少數,所以面對著空蕩蕩的車廂,朱重八心中那是相當的澹定。 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之后,他熟練地打開了一份報紙。 打算用這一份其他報社發行的報紙,來打發一下這一趟走走停停之下慢得像是烏龜,起碼需要四十分鐘才能完成的路程。 在這一個時候能夠看到在他手上,那一份《新泰山晚報》的上面。 所標注的出版時間,是對于胡彪等人來說,一個相當神奇和不解的日期:種花歷1589年,正月初四、星期二。 對于這樣一個日期,朱重八依然表現得相當澹定。 因為在他腦子里,那一種近乎于常識一般的知識知道: 大宋的茂德十三年,根據當時朝廷常青樹一般的宰相岳飛、岳鵬舉,在朝堂上的一次提議指出。 為了方便民間,一眾文化程度不高的百姓們,可以更輕松地計算年代。 所以在保留原本那一種,以當朝皇帝年號紀年方式的同時,采用一種全新的紀年方式一并運行。 也就是以當年秦始皇一統六國,第一次讓東方這一塊土地的百姓,第一次有了一個統一概念的年頭,為種花元年。 基于這樣一個計算方法,一直往下不斷的累加。 之后的多少年,就稱之為種花某某年。 因為這樣的一種紀念方式,可是比起了前朝的歷史上,每一個皇帝在區區一任中,短則幾年,多則數十年就要換上一個年號的方式,真心是方便了太多。 于是在很快之后,大家就習慣說今年是‘種花多少年’,而不是‘xx多少年’了。 甚至因為大宋到了如今,可是號稱著整個星球上‘日不落’一般的天朝上國,這樣一個紀年方式,都被普及開來,成為了最為主流的一個方式。 當然了,據說在歐羅巴那種野蠻之地,某些鄉間的偏僻所在,還有著‘公元’這樣一種紀年偏門的方式存在。 只不過,也就是一些信什么‘穌哥’的老人,還在堅持著這些做法。 就連他們自己的絕大部分年輕人,往往都不知道這樣一個說法。 也就是他朱重八在大學的時候,學習西方歷史專業課程,涉及了這些偏門知識,才是知道‘公元’這玩意到底是什么。 對了!若是用公元的紀年方式,今年應該都是1368年了。 當然了這一點不重要,也沒有幾個人關注這樣一點。 甚至是,這一位在驚人歷史慣性之下,依然叫做了朱重八,有些禿頂的中年油膩男人,都不知道在另一個不同的時間線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