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得益于在眾多影視劇中,所看過的了類似一些畫面。 比如說,在一群人‘唰~’的一下拉起了絆馬索之后,原本潮水一般奔騰的騎兵大軍,立刻就是摔成了一團。 因此,范豬這一個半菜鳥,對于一眾江湖好漢們使出‘絆馬索’、‘地趟刀’之類的招數(shù),還是非常感興趣的。 期待著能從這些人身上,能看到一些驚喜場面。 只是他這一刻沒有想到過,玄戈營戰(zhàn)隊一行眾人在全身重甲,長短兵器配置都異常合理的情況下,還是結陣而戰(zhàn)了。 為了擋住了蒙人重騎的沖擊,都是付出了一死多傷的代價。 這些在武功上比起他們最多高上一點,很多還是差不多的江湖好漢們,又如何能做到了輕松的擋住,一眾蒙人重騎兇殘的沖擊? 什么‘絆馬索’也好,‘地趟刀’也罷。 終究說白了,無非是一群人憑借著一腔血氣之勇,用自己的血肉之軀,頂在這里死戰(zhàn)不退罷了。 所以,在接下來的一段不長時間里。 范豬看到了讓他在許久、許久之后,依然是無法忘卻的一幕幕畫面;哪怕那一個時候,這些人的武功對于他而言,已經(jīng)只能用弱雞來形容…… 喊出了“關大哥,扯絆馬索~”這一句的,是關久岷那一位面如黑炭,雙手使得一對大斧的義弟張魁. 他們兩人,當前身處在范豬左手邊,約莫是十五六步距離的位置上。 眼見著堵在了他們身前位置上的一些好漢們,在那些蒙人重騎的沖擊之下。 雖然揮舞著手中的刀劍,義無反顧的擋了上去,卻是在轉眼之后,就被借著馬速的騎矛捅翻,又或者直接撞倒在地。 連延遲一下他們的速度,貌似都無法做到的時候。 ‘賽張飛’張魁,當即就在嘴里向著自己的結義大哥,喊出了這么一句。 在喊話的同時,他拿起了一根繩子的一頭,在自己腰桿子上繞了兩圈后,生生地打了一個死結不說。 雙腿更是扎出了一個標準的四平馬步,渾身猛然地一震之余,一雙腳掌硬是直接踏進了地面,一直到深入了腳踝的地步。 當時人在十來米之外的關久岷,一看張魁將他自己都生生當成了一個木樁子的架勢。 哪里還不知道自己這樣一位義弟,心中想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同樣是拿著繩子的另外一頭,在自己粗壯的腰桿子上纏繞了兩圈。 只是不待他打上一個死結,雙腿扎一個馬步深深地扎進了地面,四個蒙人重騎馬上就要從兩人之間的位置上沖過。 雖然在這些重騎的前方,一個道裝打扮的漢子,手中的長劍舞出了一片漂亮的劍花。 可是從此人慘白的臉色來看,他對于能不能擋住對手,心中一點把握都是沒有。 因此沒有任何的遲疑,關久岷單膝蓋跪地后,雙手抓起了繩子后用力地一扯,讓絆馬索在他和張魁兩人之間,地面三十公分的高度上死死繃緊了。 下一秒之后,關久岷就感受到手掌心上,一股難以想象的巨力傳來的同時。 死死抓住了絆馬索的雙手掌心,也是傳來了一陣撕裂般的劇疼。 掌心直接被滑動的繩子被磨得稀爛,那帶著一截血跡和皮肉的繩子,也是不由自主地脫手而出。 幸運的是,他這樣的一個付出,也是取得了相當豐厚的回報。 有著三匹戰(zhàn)馬纖細的小腿,被繃緊的繩子一絆后,立刻就是失去了平衡,一頭向著前方的地面栽倒了下去。 那些在馬背上左手拿著一面手牌,右手持著一支騎矛的蒙人騎士。 也是在這一刻,隨著戰(zhàn)馬向前栽倒了過去,根本來不及做出其他的反應。 不管是戰(zhàn)馬也好,上面的騎士也好,他們在這樣的高速之下被摔倒,可以說不死也廢掉了。 很快之后就成為地面上,三堆他們所期待的人造障礙物。 可惜的是,還有一個蒙人重騎沒有倒下。 在眼見著就要絆上了絆馬索的時候,他用力地一拉了韁繩,硬是讓戰(zhàn)馬就此高高地躍起,驚險地躲過了那一根絆馬索,也躲過了被絆倒的命運。 并且人在空中的時候,他手中的騎矛當成了投槍使用,徑直地扔向了張魁。 在關久岷手上繩子脫手的那一刻,張魁因為互相拉扯的力道一消失,立刻就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一個關鍵時候,他的雙腿更是深深地踩踏進了地面中。 因此在一時間,他明明看著一支騎矛對著自己扎了過來,卻是根本就是無法躲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飛來的騎矛,生生刺穿了自己的胸膛后,將自己釘在了地面上。 雖然沒有立刻死去,但是誰也知道在這樣的重傷之下,這一個黑臉的漢子怕是活不了多久。 猛然見得這樣一幕,關久岷眼珠子瞬間也就是紅了。 顧不得在剛才繩子摩擦之下,已經(jīng)是血肉模糊的稀爛手掌,才是一摸到了一旁大關刀的手柄,就是一陣刺痛。 依然是揮舞著大關刀,就想要殺了那蒙人為義弟報仇。 可才是追出了兩步,那一騎已經(jīng)是在十米之外,撞倒了那個道裝漢子的同時;上面的蒙人也是捂著喉嚨倒下戰(zhàn)馬。 眼見著這一個仇人已經(jīng)被授首,而身后又是一陣馬蹄聲傳來。 止步、轉身,關久岷帶著心中所有的憤怒、郁悶和仇恨這些,反手就是一刀全力地劈砍了出去。 硬是將家傳刀法中的一招‘回馬刀’,以前所未有的巔峰狀態(tài)劈了出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