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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分別就被吐蕃人追上,一一地干掉了。
因此算起來的話,之前他們出現(xiàn)的半山腰,離著龜茲城應該有只有三十幾里的路程。
可在當前如此惡劣的環(huán)境下,這么三十幾里的路程,對于一眾老鳥們來說也多少有些費力和煎熬。
當然了,對于一眾菜鳥們來說那是更加地痛苦了,所以這一路過去的路上,他們的心里那叫一個非常精彩……
“特么!怎么還沒到那什么龜茲城?!?
用著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十字這一個在現(xiàn)代位面,尚且是一個大學生的菜鳥小哥,在嘴里如此的吐槽出了一句。
自從隨著隊伍出發(fā)后,他已經頂著白毛風踉蹌著前進了,應該有著兩三個小時了。
但是眼前的一切,依然是漫天在風中飛舞的雪粉;那一個龜茲城在哪里,根本就看不到半點影子。
反而因為大量的體力消耗,人體在寒冷氣溫下基礎代謝的加快,那是說不出的又渴又累了起來。
在這一刻,他無比懷念學校食堂中,那些曾經讓他無比詬病的東西。
比如說:手抖的打飯阿姨,月餅炒西紅柿、芹菜炒草莓、橘子炒冬瓜這些奇葩的菜品,以及寡淡的免費湯水這些,真心讓他無比懷念了起來。
甚至想著、想著,嘴里居然是有些口干舌燥了起來。
為此,他取出了用老鳥給的一個斜挎包,所裝著那一瓶還是系統(tǒng)提供的冰闊樂,這樣一種他身為大學生運動員,平時絕對不喝的垃圾飲料。
只是在下一秒后,看著手中的那一大塊冰坨子,十字這一個菜鳥差點哭了出來。
原來是兩三個小時里,這一瓶闊樂徹底被凍住了。
最終在無奈之下,十字從地面抓起了一把雪塞進了嘴巴里;立刻感到一股透心涼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是忍不住哆嗦了起來。
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后,云清、也就是那一個道長小哥。
在搖了搖頭之后,瘦削的身影一邊繼續(xù)地前進,一邊在嘴里小聲念著別人也聽不懂道經,算是一眾菜鳥的老爺們里,態(tài)度最為淡定的一個。
之所以這么說,那是在同一時間里。
吳迪、也就是本次才在系統(tǒng)的召喚下,來到了任務世界的菜鳥熊大,同樣是在偷偷地罵街了。
許是當初在烏斯藏守衛(wèi)邊境的時候,練就出來的忍耐力。
對比起了十字這一個大學生小哥,還有云清這一個神神叨叨的道長,熊大當前的狀態(tài)看起來還好。
不過基于一個退役軍人的戰(zhàn)術素質,他此刻感覺干巴巴的嘴里,費力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之后。
也是用著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吐槽了這樣一句。
“特么!老子居然跟著這么區(qū)區(qū)二十幾個人,主動進攻一座城池;不知道是他們瘋了,還是我瘋了,又或者是這一個世界瘋了?!?
順帶著,右手死死攥緊了當前別在了褲腰帶上,那一把馬來開山刀的刀柄。
之所以這樣,那是在被系統(tǒng)傳送過來的幾分鐘之前,他正在衛(wèi)生間里一邊蹲著大號,一邊在刷著手機了。
沒辦!今天晚上有些邪門,自己當初在烏斯藏邊境服役時,那么艱苦的環(huán)境之下吃吃喝喝,肚子都沒有一點屁事。
可是今天晚上,因為懶得做飯和出去吃,順便泡了一桶‘老譚酸菜面’吃。
結果半夜的時候肚子疼,要是當時飛奔去衛(wèi)生間的速度稍慢了一些,搞不好就要拉褲兜子里了。
然后就他蹲在坑上,暢快進行排放的時候。
手機上來了一條陌生的信息,信息的內容自然與其他老鳥一模一樣。
許是出于從軍多年的習慣,讓他在挑選三樣東西的時候,除了冰闊樂、壓縮餅干各一樣,還選擇了一把開山刀作為防身之用。
畢竟他一個自信,只要有著一把開山刀在手,等閑兩三個對手,又或者野狼這些也有著相當的防身之力。
可問題是,如今他頂著刺骨的寒風,踩著超過了腳踝還要十幾公分深的積雪。
向著傳說中的龜茲城,艱難靠近的過程中。
一想到自己面對的目標,是吐蕃人的大軍;頓時這樣一把短短的馬來砍刀,根本沒有辦法給熊大帶來絲毫安全感。
理由很簡單,哪怕是一座小城中的守軍,怎么也有上千人之多。
而他們一共才只有三十一人,里面光是妹子就有著4個之多,兵力差距也是過于驚人一些。
哪怕那些戰(zhàn)斗的老鳥們,一個個能堪比電影中的葉師傅們,一人能打十個。
可是在這樣糟糕的天氣里,城門應該早就關死了,想要進城也是一個無比艱難的事情;更別說就此戰(zhàn)勝數十、上百倍的對手。
而小白臉,則是低頭、彎著腰。
整個人帶著一股說不出的狂熱情緒,咬著牙一步步地前進了起來。
要不是他的體力不允許,甚至想要上前幫著胡彪等老鳥,拿一下武器、扛著一下行李這些,好好地表現(xiàn)一下。
理由很是簡單,他現(xiàn)在心中充滿了一股說不出來的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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