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胡彪這一個死撲街指揮官,也沒有什么優待和特權。 洗衣服什么的一直都是自己洗,從未有著壓榨其他隊員;甚至是新手菜鳥們,也沒有什么給老鳥刷靴子、洗衣服的傳統。 所以胡彪平時的衣服、褲衩子什么的,都是自己洗。 因為貴妃這一種妹子,想法過于的西式了一些。 動不動就給胡彪,來上一個腿軟腰桿子疼的獎勵是一回事,但是幫忙洗衣服卻是另外一回事。 不讓胡彪幫她洗,已經算是一個相當講道理的結果了。 眼見著這一幕,貴妃嘴里就打算說點什么。 不過在準備開口之前,大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轉之后,心中卻是多了一個主意,打算捉弄一下這貨: “老胡,這么大晚上的,你小子偷偷摸摸的打算去哪里,難道家里沒有、昂你沒吃飽,打算去外面吃~” 好家伙!一聽這話,胡彪差點沒將手中端著的木盆子,都是直接掉在了地上。 他不是害怕這么三更半夜的時間里,忽然就被人叫上一句。 甚至被人忽然出手偷襲,也是絲毫的不慌,反而能夠乘著冷靜的進行反殺。 問題的關鍵是,這么天天修煉《玉女心經》,而且一修煉就是一整個晚上,怕是生產隊的驢,也架不住這么折騰不是。 當即之下,嘴里就是結結巴巴地解釋了起來: “沒、沒,我真沒打算偷吃。 家里味道更好的都還吃不完了,哪里還有工夫去外面吃;這不是白天出去的時候,皇帝給的那件錦袍弄臟了么。 反正晚上也是睡不著,干脆出來洗洗算了。 放在爐子邊,明天都能繼續穿~” 眼見著胡彪那一個模樣,貴妃真心是又好氣、又好笑,嘴里罵出了一句:“行了!我在逗你玩了;洗衣服是吧,我幫你。” 一聽這話,胡彪這貨立刻就活了過來。 一邊將手里的木盆子遞送了過來,一邊嘴里打著哈哈:“這、這怎么好意思了,其實我自己隨便洗洗就好。” “想啥了?我的意思是,你洗衣服坊時候我幫你拿著燈籠,不然光靠月色,也看得不是那么清楚。” 白了一眼后,貴妃如此地說道。 隨后的時間里,在院子里的一口水井邊上。 貴妃一邊幫胡彪拿著燈籠,一邊與胡彪閑聊著;基本都是她在說著,這些年在國外留學、工作的事情,胡彪則是偶爾不正經地回一句。 兩人的談話,雖然很是有些不著調。 但也是讓這樣一個無聊的夜晚,變得不再那么單調。 這樣的情況,直到貴妃看到了胡彪拿著皂角的清洗中,那一條與錦袍一起被李純賞賜下來的腰帶之后,忽然間覺得就有些不對勁。 怎么說了?類似的金絲繡花腰帶,她其實也有一條。 但是胡彪的這樣一條,在某一處看起來似乎更加厚一些。 當即之下,就是拿過了這樣一條腰帶,拿在了燈籠之下,細細地認真把玩了起來;并且取下了自己腰間的那一條,進行對比了起來。 大約研究了一兩分鐘的時間之后,貴妃直接抽出了右邊靴子里,可以說時刻插著的一把防身匕首。 在‘呲啦~’的一聲之中,就是將這一條繡著金絲,看起來很是高檔的腰帶給割開了。 最初眼見這一幕的時候,胡彪還打算吐槽一句:“寶、你就是不想給我洗衣服,也用這么直接物理毀滅啊。” 但是眼見著貴妃一陣摸索中,卻是很快就摸出了一個油紙小包。 并且這一個油紙小包,被貴妃打開之后,頓時一張寫滿了字跡的紙條,就出現在了他和貴妃兩人的眼前。 都不用仔細看看,這一張紙條上到底寫著啥。 兩人在對視了一眼之后,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興奮之意,嘴里齊齊地說出了三個字:“衣帶詔?” 隨后,又在看了一眼紙條上的字跡后。 胡彪嘴里大聲的喊出了一句:“都特么地別睡了,馬上起來嗨,不對!馬上起來開會,出大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