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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必須有一個足夠分量的人物,來作為此事作為見證人;不然空口白話,到時候你們清河崔氏不認賬了怎么辦?”
在摸著下巴的胡茬子,很是一番思索之后,胡彪終于緩緩地開口了。
對著再次返回的崔云,也就是崔群家的那一位心腹大管家,很是有些遲疑地說出了這樣一句。
原本一眾網友們還尋思著,崔家對于他們提出的放人條件,就算最終是答應了下來,起碼也是明天上午。
甚至是更晚一些,才會心不甘情不愿地答應。
不曾想到的是,才是過了一個半鐘頭左右的時間,那崔云就是殺了一個回馬槍。
嘴里很是干脆地表示,他們家的主人崔群答應了胡彪附加的條件,不過時間必須從一年改成了半年。
不然的話,雙方就約一個地方死戰一場。
實際上,哪怕三個月的安全發展時間,胡彪都能夠接受;半年的話,完全能說得上是一個特意外之喜,足夠他們好好發展一下。
只是他也知道,也不能答應得過于干脆,讓人從而摸清了自己的底細。
硬是壓抑著心中的興奮情緒,沉默了好一會的時間,才裝出了一個很是糾結的模樣下,不是多么干脆答應了下來。
眼見著胡彪終于答應下來后,崔云心中同樣是默默松了一口氣。
嘴里說到:“只要是我清河崔氏允諾的事情,從未有不算數的時候;胡校尉勿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過見證人的事情,我們清河崔氏自然讓人會讓你滿意,不過此事也許還要一兩日才能定下。
但是在這一段時間里,你等絕對不能傷我們家二公子分毫。”
好家伙!看樣子他真被胡彪,那一種動不動就要切一個崔充手指頭的說法,有一些給嚇壞了。
“行吧,胡某以個人名譽發誓。
三日之內,我保證不動崔二公子的一根汗毛;不過若是超過三日還沒有辦好,這幾日的手指頭加起來,一并給伱切了送過來。”
胡彪的嘴,這樣地保證了一句。
頓時在崔云的臉上,看到了明顯的蛋疼之色。
匆匆行了一個叉手禮后,就此扭頭離開了得月樓,貌似話也不想與胡彪這種粗鄙之人多說一句。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前腳剛剛離開了得月樓。
歌者就帶著一臉的遺憾,嘴里開口一句:“老胡,崔充這小崽子,你真就這么輕易地放了走啊,這貨遲早是個大禍患了。
實在要放走的話,也讓我再給他來一趟滿青十大酷刑,教教他做人。”
一旁的位置上,羽漢楓沒有說話,可是眼中的哀怨之色相當明顯。
沒辦法!戰隊中的這么多人,只有他們兩個與崔充接觸的時間最多,才是明白這小子是多么的變態。
所以明明知道,當前用這小子的安危,換取他們半年的安全發展時間,絕對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可是心中一想到要放走這貨,依然是莫名煩躁得厲害。
面對著歌者的吐槽,胡彪都沒有來得及表態了。
南澤先生一聽,已經是忍不住嚷嚷了起來:“千萬別,胡彪以個人名譽做出的保證,你可以不當成一回事,反正他也沒有這玩意。
可是崔充那小身板,弱得跟一個小雞仔一般。
還滿青十大酷刑?我之前去檢查了一下,他昨晚被你們三個抽了一頓后已經到極限,再打就掛了。”
放了有點不甘心,臨走前打一頓對方又扛不住,罵一頓崔充又不痛不癢。
就在眾人因為這么一個破事,很是有些發愁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一句:
“其實不動手照樣能收拾他,甚至效果更好一些;只要能將他關小黑屋里面就行,這樣又不會傷害他的身體,卻是可以讓這小子精神崩潰。
哪怕放回去后,能不能緩過來,也是一個未知數。”
聞言后的眾人扭頭一看,卻發現這樣一句提議,是來自于自從到了長安城,因為只是做著一些輔佐工作,所以存在感不強的茶花。
話說!在大家的印象之中,茶花屬于一個各方面天賦都不咋滴,不過卻是足夠努力、肯吃苦的漂亮妹子。
甚至只要有空,還幫大家洗洗衣服,所以印象上相當不錯了。
只是這么一個性格極好的妹子,卻是提出了這么一個勁爆的建議;頓時一個個在面面相覷之下,讓場面都是沉默了下來。
看到了這樣一幕后,茶花在心中大大‘咯噔~’了一下之后,甚至恨不得狠狠扇上自己一個耳光。
為什么?她自從傳送到任務世界。
一直都是謹小慎微,辛苦裝了這么久,才是在大家心中建立了一個良好的形象。
結果在今天不知道為什么,精神上稍微放松一下后,就說出了這樣一句不符合形象和人設的話來。
豈不是讓大家認為她茶花,其實是一個心思惡毒之輩。
簡直讓之前所有的努力,現在全部都是功虧一簣了。
因此到了這一個時候,她不僅是想狠狠抽自己一個大逼兜,連腸子都快要悔青了有沒有?
幸運的是,在沉默了大概二三十秒后。
財神猛然伸出了自己的雙手,給了茶花一個大大的擁抱,同時在嘴里也是夸獎了一句:“茶花,你真聰明這想法太棒了。
到時候我們送一個二傻子回去,氣死崔家的那一些孫子。”
接著,其他人也是對著茶花,豎起大拇指滿口地夸獎了起來。
到了這一個時候,茶花才是隱蔽地松了一口氣,心中發狠一般地下定決心:今后一定不能犯這樣的錯誤了,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不能露出任何的馬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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