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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栩栩如生的頭像,有一個算一個都被貼上了那一塊巨大的門板上后。
一個頭戴著高冠,在如今三十來度大熱天的天氣之下,身上還穿著一件有著大大袖子錦袍,蹬著一雙高高木屐的年輕人。
總的來說,就是一副魏晉時期名士打扮的金木君,從地上一張精美的毯子上起身后,站在了院子里所有人面前。
頓時一陣夜風吹過,將他身上錦袍的衣擺和腰間玉佩,都是吹到飛揚和晃動了起來。
一時間,如果不去計較這貨錦袍之下,那一雙光著的大腿上,好些黑乎乎的腿毛若隱若現的情況。
那叫一個面如冠玉,風流不羈;加上了那樣一種成竹在胸的模樣,倒也真有些魏晉名士的風采和氣勢。
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金木君、也就是剛剛站起來的年輕人,對著院子中的眾人,環視了一眼過去后。
當看到了院子中的數十人,對著他看過去的眼神。
要么是恭敬的低下腦袋,根本就不敢與其對視。
要么是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反正無一人敢與其表示不服后,心中越發那是說不出的意氣風發了起來。
金木君,太平道年輕人一代之中,排名的十三弟子。
雖然在第28代弟子中的排名低了一些,但是這樣一個排名,不過是代表入門的時間前后而已。
太平道根本就沒什么只有掌門大弟子,才有資格擔任下一任賢良師,這樣一個類似于門主職務的臭規矩。
面對著將太平道的道統,可以繼續傳承下去的巨大壓力。
太平道在繼承人挑選上這一點上,早就變得無比現實,往往只有最有優秀的一個弟子,才能成為未來的賢良師。
具體的一個手段上,其實與清河崔氏這樣一種世家差不多。
不知道到底是誰抄襲誰的想法,又或者說在現實的壓力之下,雙方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這么一個方式。
實際上,金木君算是未來下一任太平道賢良師,非常有力競爭者的三五人之一。
平日之間,也很是被太平道中的一些長老們看好,認為他極有潛力。
雖然那些看好他的長老,都是他家中的一些長輩;不過這不是重點,被看好、被他們支持爭奪賢良師的繼承資格就完事了。
為了更進一步,與其他太平道的師兄弟們拉開距離。
金木君他在付出了好些的代價,私底下做出了很多的許諾后;終于有了此次長安城一行,一切行動過程全部由他做主的事情來。
若是此次完美地完成了門中的任務,那么他回去之后地位會更高了好些。
從今以后,他就不是什么下一任賢良師,有力競爭者的三五人之一,而是變成了最有力的競爭者。
當然了,若是這一次任務失敗了的話,后果將是他根本不敢想象的。
問題是,他不管如何去想,都想不到本次行動會失敗的一個理由;反而萬無一失的理由,他隨便說說都有好些點。
第一點,他們太平道的一行人,之所以如今都過了三個月的時間后,才是秘密地出現在了長安城。
除了他們所在的隱居區域,離著長安城相當之遠。
一路過來路途遙遙,需要走上好一段時間才能抵達之外。
面對著安西軍玄戈營,這些其實實力不弱的對手;金木君基于保險的心理,除了帶領了一些門中的黃巾力士、金甲和銀甲將執行任務外。
還讓與他有關系的長老,也就是他爹。
請出了一些其他與太平道,算是關系不錯的諸子家,派出了一二名弟子幫忙。
畢竟如今還有著傳承的諸子家,彼此之間的關系上雖然說不上什么同氣連枝,一切都是共進退。
但這么多年下來之后,在諸子家都不斷在逐漸沒落的大環境下,還能說得上一句是抱團取暖。
于是本次與他一起行動的人員,可不僅有著太平道一脈的精銳,還有著其他一些其他諸子家的弟子,一同來到了長安城。
哪怕這些弟子,也許不是各家最強的那一批。
但還是擁有著諸子家,一些算是看家一般的本事。
所以這些栩栩如生的畫像,不過是其中的家,某一個擅長作畫的弟子新手出了來而已。
那人不過遠遠地看了目標一眼,回頭之后就輕松地畫了出來。
整個過程,完全達到了現代位面照相機一般的功能。
胡彪等人的蹤跡,也在數名雜家弟子的幫助下,早就是摸了一個一清二楚,基本確定后天七夕節的晚上,他們會在那里出現,有著一些什么安排。
除了以上的以外,還有墨家的弟子幫忙制作了一些小工具。
醫家的弟子,屆時會幫忙出手救治傷者。
唯一可惜的一點,那就是兵家的人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沒有派出任何弟子出來,一起共襄本次的盛舉。
不然有著他們的謀劃,制定一些動手的方案,將會更加的萬無一失。
不過就算兵家的那些人沒來,金木君也覺得無甚大礙;因為當前他們擁有的力量,對上了玄戈營的人,已經能算是獅子搏兔。
他認為在絕對的實力碾壓之下,一切計謀都是無用。
另外,他金木君在門中修行時,也兼修過一段時間的兵法,自認在此一途上不弱于兵家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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